“嘿嘿,这不过是个传闻,小老儿拿来献丑罢了!
各位客官也不必在意,听个故事罢了,哪有什么藏宝图呢!”
虽然老头极力否认,可下面的人却并不相信老头的说词,各个神情莫测,更有甚者,立马就离开了茶楼。
一时间,人人表面安之若素,暗地里却是浪潮涌动。
这一动一静之间,也不知会碰撞出如何的滔天巨浪!
二楼雅间里,楼七月一身红衣,翘着二郎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狡黠的笑意:“不错,这说书先生有点本事!”
看着楼七月兴致盎然,阿槐可不敢苟同:“少主,这样做,寨主会不会生气啊?”
楼七月诧异的瞅着阿槐:“阿爹怎会生气呢”
“那就好!”
阿槐拍拍胸口,心下稍定,紧接着就听见自家少主恶魔般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只会暴跳如雷,然后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罚谁?”
阿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道。
“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楼七月一字一顿的重复,打破了阿槐心中的幻想。
啊,为什么罚我不是打板子,而是不许吃饭?
阿槐震惊,不解,心痛如绞,看着阿槐的脸色像打翻了颜料桶般变来变去,楼七月顿时乐不可支:“放心,我肯定会罩着你的!”
听着楼七月大言不惭的话,阿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到时候你就得跪祖宗牌位去了,上哪罩着我啊!
阿槐说是楼七月的护卫,实则算是她的玩伴,自从阿槐十岁来到楼七月身边,两人就形影不离,从习武练字到打架闯祸,哪都少不了两人的身影。
只是阿槐天生神力,饭量也大,每当两人闯祸,阿槐总是那个被罚不许吃饭的人,每当看着楼七月罚跪,阿槐总是艳羡不已,可是到了下次,阿槐还是继续帮着楼七月闯祸,被罚,如此往复,乐此不彼。
大堂里的老头儿趁着众人神思恍惚之际,悄摸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自家院子,待进了屋,连忙拿了早就收拾好的包袱,拉着小孙儿就要离开。
刚走到大门口,只听见一阵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的敲门声如响雷一般在老头儿耳边炸响,他的心脏噗通噗通的急跳动,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来个离家出走似的。
老头儿咽了口唾沫,哑着声音,颤抖着问道:“谁?”
大门再次被敲响,一长两短,这是和雇主约定好的暗号。
等开了门,一个身穿黑色长袍,脸戴张飞面具的人扔给老头一包银子:“做得很好,老夫很满意!”
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面具人扔下银子,看了看老头身上的包袱和旁边跟着的小孩儿,不经意的提醒道:“这祁连山三十六寨倒是个保命的好地方!”
说着也不管老头儿,晃晃悠悠的走了。
等到离得远了,那人朝着旁边巷子一闪,骂骂咧咧的将身上的黑袍脱了下来扔到一边:“阿槐,你上哪找的这玩意儿,一股子臭味!”
阿槐像门神似的堵在巷子口,思考:“唔,应该是张屠夫家的二小子的,还花了我十个铜子呢!”
“呕”
听到阿槐的话,楼七月忍不住干呕,难怪这衣服一股子猪屎味!
“啁啁”
就在楼七月恶心的快要将隔夜饭都贡献出来时,一只黑白羽毛的隼从空中俯冲而下,等到快要撞上阿槐时,又临空而起,绕着楼七月转了两圈,最后蹲在阿槐的肩头,歪着头打量娇弱不已的楼七月,顺便扇了阿槐一翅膀,似乎在责怪她怎么没有照看好楼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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