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间,素日里衣冠周正,春风和煦的太子瘦得脱了相。
他坐在阴沉晦暗的寝殿里,面色苍白,双眼通红,目光阴翳,颧骨高高隆起,更显得人尖酸刻薄。
那晚一夜疯狂,他最后的记忆便是女子在身下惨叫连连,他只觉得身子燥热难耐,继而昏死过去。
醒过来就被众位太医宣布了不举的结局,他心中恨意疯涨,就要带着侍卫杀到平阳王府上报仇,却被府中人告知,平阳王已被革职查问,拘在宫中。
他岂会不知父皇的打算,将人拘着表面为罚,实则为护。
不等他重新谋划一番,府中就出了事。
他死死盯着跪在下的太子妃,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无尽恨意:“本宫还没死,你就这般等不及了?”
太子妃衣衫不整的跪在下,身体抖动着,紧咬牙关,眼神倔强,不肯开口。
自那日被太医告知太子此后只怕是要不举,她当下畅快万分。
太子待她表面温和,体贴有加,实际不过是看中她父亲手中的兵权,将她娶进府中,便丢弃在旁,让她在这太子府后院的女人堆里度日如年。
就连膝下一女也是太子醉酒后错进到她房中,这才有的。
她心底恨极他,只以为往后的日子便是在这暗无天日,四面围墙的太子府中死去,谁承想,百转千回间有了契机。
她打定主意,趁着府中四下忙乱,召来一直等着她不曾娶亲的青梅竹马,将他藏在房中,日夜温存。
朱载乾怒视着下的女子,眼神鄙夷,冷淡出声:“将那奸夫带上来。”
侍卫将人押到殿中,那男子双腿止不住的战栗,被推搡间身子酸软无力的跌倒在地。
太子妃见到男人惨状,终是忍不下去,朝他扑过去,泪意连连,悲戚道:“青郎!”
那男子攀爬着向前,将她拥入怀中,二人耳鬓厮磨间甚是忘我。
朱载乾冷笑出声:“好一对苦命鸳鸯,事到如今我只能留下一人性命,你们自己选。”
他笑的狰狞猖狂,沙哑干涩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
侍卫从腰间抽出一把匕扔在她二人脚下。
太子妃温柔抚着爱人青紫面庞,笑道:“青郎,你活着就好,你活下去。”
她说完就要去拿起匕,却只感受到到腰腹处传来一阵剧痛,不敢置信的低下头去看,汩汩红色浸湿她月白色的里衣,殷红一片。
男子持刀的手抖动着,嘴中嗫嚅着什么。
一直说爱她如命的人,下起手来毫不手软。
朱载乾对这一幕似乎是颇为满意,见那男子还要将抽出的匕刺出去。
厉声喝道:“住手!”
一旁的侍卫飞起一脚,将匕踢飞。
朱载乾佝偻着背站起身,缓慢走至太子妃身前,面上带着凉薄的笑:“这就是你属意之人?你可看清了?”
太子妃瘫倒在地,大口吸气,腹部的疼痛让她清醒,她笑的哧哧作响,眼神逐渐癫狂。
那男子被她盯的胆战心惊,犹自强撑道:“是你先骗的我,你骗我说太子不举,你要先有孕,将来咱们的孩子就能继承这偌大的府邸,你却隐瞒了他早就与你不睦的事实,为我惹来杀身之祸。”
太子妃死死的瞪着他,一双眼睛猩红又狂热。
她就是要让皇家出丑,将太子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痛百倍千倍的偿还于他。
朱载乾志得意满,吩咐道:“此人意图刺杀太子妃,来人,行刑。”
从外间颤巍巍进来个端着木盘的老汉,待见到面前被人架住,犹自挣扎的男子。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道:“老汉我只扇过猪,实在是做不了这档子事呀!”
盘子上的薄刃、铁钩、蜡烛、陶罐等一应物什滚落在地。
朱载乾面上玩味,凉凉出声道:“你就当他是头猪,物件都是一样的,动手便是。”
瞧见那老汉仍旧跪在原地不动,威胁他:“你不动手,现在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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