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黎夕妤高高悬起的一颗心也不由得落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再度望向司空文仕。
她自知单是言语的安抚只会见效甚微,便打算另辟蹊径,转移司空文仕的注意力。
“伯父,对于少爷的过往,我一无所知。”
只见她开口,道,“不知您能否,跟我讲讲年幼时的少爷,是怎样的?”
果不其然,听了黎夕妤的请求,司空文仕眸光一转,立时便陷入了回忆。
“呵呵……”
只听他轻笑一声,开了口,“堇宥自年幼时,便很是固执。
我记得有那么一回,他为了给他的娘亲庆生,便兀自爬上府中的杜鹃树,想要摘几颗果子。
可谁曾想,非但果子没摘下,他自己也从树上摔了下来,摔破了皮!
我问他是否知错,他却一口咬定自己没有错……”
司空文仕回想着,面上愈发地慈善,“他那时仅有三岁,还那么小,本不该爬上爬下。
为了让他认识到自己的过错,我便罚他跪在院中,何时肯认错了,何时才准起身。
可你知道吗?他竟宁愿跪上整整一夜,都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黎夕妤静静地听着,只觉自司空文仕口中描述出的幼时的司空堇宥,实在惹人怜爱。
待司空文仕话音落后,黎夕妤忍不住道,“想不到少爷年幼时,便已那般懂事。
寻常孩童,兴许要待五六岁时,方能懂得为父母庆生。”
“是啊!”
司空文仕点点头,似仍旧沉浸于回忆中,“堇宥他自幼便很喜爱他的娘亲。
只可惜……”
只可惜后来发生了那样悲惨的事,硬生生便毁了一个本该幸福美满的家庭。
黎夕妤心生悲凉,暗自叹息。
“丫头,若是可以,伯父希望……你能够永远陪在堇宥身边。”
突然,司空文仕竟一把抓过黎夕妤的双手,如此道。
黎夕妤闻言,倒是有些惊奇,“伯父,您此言……何意?”
“伯父看得出,堇宥待你很是不同。
可他性子孤僻,又不会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其实许多时候,他待你粗暴也好、冷漠也罢,都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你。”
司空文仕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黎夕妤的双手。
黎夕妤的一颗心却轻轻一颤,她想起司空堇宥曾舍命护她,想起山洞中的那两日悉心相照。
却同时,也想起他冰冷绝情的话语。
一时间,心底涌起无数纷乱思绪,逼得她心口一阵抽痛。
她不愿再思索下去,却也不忍见司空文仕失望,遂开口道,“伯父,我自然知晓少爷的性子。
这不,我近日已将那枚断裂的玉簪补好了,只是眼下胶尚未干,待过两日胶干了,我便送还给少爷。”
司空文仕听后,果然面露喜色,“如此便是再好不过,堇宥既肯将玉簪交予你,便足以证明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这……真的吗?”
黎夕妤有些不敢相信,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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