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被李岩揽在怀中的玉秀一时间分外的惊讶,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家丈夫就是一个个性懒散,胸无大志的小市民形象。
怎么现在,竟然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然!
咱们家现在也算是小有资产了,如果不是为了找小鬼子报仇,我们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吃香的喝辣的无拘无束?”
李岩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最能相信的人,也就爱只有玉秀了。
他知道,自己有许多秘密不方便让别人知道,哪怕是自己的老婆也一样。
但他也还是希望,自己某一天真的挎着匣子枪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成为日本人的“狗腿”
时,能够有一个人理解自己的苦衷。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一个月里,李岩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去一次法租界,并在体育小学的教室里学习两个小时的日语。
终于,这一天,考试的结果出炉了。
西村柚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之中,把一张做工粗糙的奖状颁给了李岩,并亲自将二十元法币的奖金交到了他的手上。
“李岩同学,你做的很不错,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够彻底的掌握日语这一门神圣的语言。”
李岩先是把二十块钱不着痕迹的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这才面带憧憬的笑容道:
“多谢西村老师的教导,我能有今天这样的进步,全都有赖于西村老师您的帮助。”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却是在不断的猛翻白眼。
“老子要不是为了杀光你们这些小鬼子,怎么可能学你这门‘神奇’的语言?”
……
码头街,张三依旧是暗部草码扣在脸上,优哉游哉的晒着太阳。
在这一群黄包车夫里面,他绝对算是活得最滋润的一个。
其他的车夫每天紧赶慢赶,有的时候还交不上车行的租子钱,至于他……这点租金就根本不放在他眼里了。
随便去南京路走一圈回来,别说是一个月的租子,二三十年的租子也拿回来了。
只不过,老是这么干的话,容易和本地的同行们起冲突,闹出误会来。
就在他晒着太阳的时候,刘学义坐在他旁边的空地上,嘴里嚼着一根草杆,忍不住唏嘘了起来:
“三儿,现在这日子越来越不是人过的了,原来车行里面还只是让交五块钱的租子,结果这个月,直接改成一个月七块钱了。
再这么下去,我看一个月二十三十也不是不可能。”
李岩依旧让草帽扣着自己的脸,让太阳光肆无忌惮的穿过草帽缝隙照射在自己的眼睛上,跟着摇了摇头: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这还没打起来呢,前些天,咱们的委员长不就在西安让人给扣起来了吗,我估计……距离和小鬼子全面开战也不远了。”
刘学义是这些黄包车夫里面少数上过学的,听到这话,他不由的又叹了口气。
“可不是嘛,真要打起仗来,那才是钞票不如纸呢。
现在日子虽然过得苦点,但好歹还能活。”
就在这时,李岩忽然想到了什么,眸光闪动,一个轱辘坐了起来。
“学义哥,你想过咱自己开一家车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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