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岐山同样不悦,看向傅轻决:“事无绝对,话可以不用说那么死。”
“抱歉,”
傅轻决略带歉意,说,“我先下去看看,今天毕竟是艾莉森的生日,她还想要跳舞来着。”
等傅轻决从二楼下来,再看向舞池,大提琴乐团还在演奏,可段宁已经不在其中。
傅轻决一边在大厅里搜寻段宁的身影,一边找侍者要了杯酒。
他知道现在谁都想要拉拢他,拖他下水,再绑上同一条船,好风雨同舟。
现在傅轻决虽然明确拒绝了胡安,但没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段宁,段宁的身份并不需要严防死守,甚至在这幢别墅里,很可能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但段宁就是段宁,有些真相是经不起挖掘的,若真的重见天日了,掘的不知会是谁的坟墓。
傅轻决敢带段宁露面,就有着绝对的把握,他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但如果再见不到段宁的影子,傅轻决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生气,好让段宁懂得分寸。
他从餐台边绕过去,终于在乐团旁的绿植后看见段宁坐在藤椅里,旁边就是一头金发的艾莉森,艾莉森在说着什么,然后朝段宁笑。
他刚抬腿走去,旁边不知是哪个走路都不长眼的东西却撞了上来。
好在酒只洒在地上,对方见是傅轻决,连忙支支吾吾道歉。
傅轻决举着酒杯,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怒气,但他漂亮而冷漠的双眼一瞬间扫来,透着股让人胆寒的阴鸷。
侍者匆匆递来了帕子,傅轻决还没动作,突然有人将帕子半路接过了,傅轻决转眼看去,段宁正垂眼折着柔软的手帕,然后替傅轻决把手指一点点擦干净。
他们之间只有一步之遥,傅轻决手中的酒杯也被段宁小心轻轻地拿走。
那大提琴忽拉了个长音,一切序曲的铺垫都为这一刻汹涌而澎湃,这几年的光阴仿佛也折叠在这一瞬。
傅轻决不动声色地看着段宁认真的神情,觉得他这是在越矩,但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他们没有久留,艾莉森探头出来,只看见了段宁和傅轻决离去的背影。
轿车启程的时候,段宁弯着腰,还没有落座,就被傅轻决拉着手一拽,和傅轻决坐在了一起。
单人座椅稍显拥挤,段宁靠着傅轻决的身体,一条腿半搭在傅轻决腿上,他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浑身绷紧着,傅轻决捏了捏他的颈侧,问道:“替我跟别人跳舞的感觉好吗,艾莉森是不是很可爱?”
这距离极近,段宁的脖子发痒,衣领像是被扯开了些,身上也阵阵热起来,他看着前方车板,说:“是很可爱。”
他还在对傅轻决说这种违心的话,其实和看见报纸会吃醋是一样的,傅轻决一想,低低嗤笑,捉着他的一只手,俯过去摸他后颈上蜿蜒的疤,像是嫌弃地啧了一声。
“我要是跟她订婚了,其实你可以继续住在别墅……”
傅轻决见他似是难受地动着上身,凑得更近过去,忽然拧起了眉——段宁身上沾了一缕不属于他的,来着Omega的气息。
段宁从始至终浑然不觉。
傅轻决沉默下来,一把搂紧人,不再停顿地又揭开了段宁的阻隔贴,一口咬上去,感觉到段宁敏感得急促喘了两下、开始下意识推拒傅轻决的禁锢。
“生气了?”
他问道,声音含着愠怒。
段宁被傅轻决的信息素迅速地包围,双眼一下变得湿润发红,薄薄的汗珠开始渗出来,打湿了鬓发,还有病态的雪白又透红的皮肤。
他颤颤地和傅轻决对视,傅轻决忽然低下头来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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