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我已经在医院了,后来才知道是吴邪把我送过来的。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摇摇头说我还想问你呢,是你给我发短信让我赶过来救你的,我到单位的时候你昏迷不醒,就趴在电梯口,我就赶紧叫救护车给你送过来了,幸好没什么大碍,不过大夫说你小腿被什么东西咬了个大口子。
我寻思我当时都快死了,怎么可能有力气给你发过短信,我点点头,问他那几个逼崽子呢?
吴邪疑惑的问我什么意思,大楼里不就我一个人吗?
我心想坏了,拔掉吊针就让他跟我一起回去。
赶到单位的时候,陈姐刚好也在,她问我有没有什么大碍,我说没事,就让她跟我们一起去二楼。
陈姐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去了你们就知道了,结果刚爬上二楼,我本以为那个跟黄毛同来的女人仍然被绑在里面,谁知道大厅里空无一人。
这时阳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整个楼房里都很亮堂,我慌了,心想那俩逼该不会把人劫持后又逃了吧?
陈姐和吴邪茫然的看着我,见他俩莫名其妙,我只好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我说那俩逼肯定逃逸了,得报警抓他们!
吴邪道,你确定他们爬上了二楼?
我冷笑道,怎么,你们不信?那我脑袋上的伤口哪来的?我走到椅子旁边,指着地上的血迹说,你们看,这血就是我的,昨天那瘦猴子给我那一下差点没弄死我。
吴邪毫无表情的说,可是医生说你头上没有伤,一切正常,除了,除了小腿上的伤口已经感染,但也没大碍,不排除是你腿上的血。
我苦笑着说怎么可能。
摸了摸脑袋,还真没有什么伤口,我有些不知所措了,环顾了下四周,昨天打斗的痕迹还在,可是……腿上的伤,是被食人鸦啄的,这个没错,可我脑袋明明被那瘦猴弄了下,如果说没有伤口,那这些血哪来的?
吴邪摆摆手示意我别着急,他走过来查看了一遍,低声说,陈姐,你怎么看?
陈姐至始至终都抱着手臂没有吭声,表情异常凝固,她盯着我时,我有种被审视的感觉:唐泽,你说昨天有人硬闯单位,你有证据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尖锐,像是质问。
我反瞪了她一眼,笑了下,说:你们不信,可以去看监控,我有没有说谎,监控摄像头不会抵赖。
陈姐沉默了片刻,也没再说话,而是直接离开了二楼。
吴邪在陈姐走后问我,昨天有没有看到其他古怪的事?
我刚要仔细回忆,脑袋剧烈的痛了起来,而这更加证明瘦猴子给我那一下的余痛没有消失,我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说给我点时间。
吴邪刚走到楼梯口,突然回头对我说,我相信你。
我怔了住,这时吴邪指了指自己的左臂,淡淡的道,监控记录被人删了,所以陈姐才会那么不高兴。
我刚想说,那绝对不是我干的,吴邪已经下楼了。
回到学校,我一直想不通昨晚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在我的脑海里若有若无,如果能找到那俩逼崽子,说不定就能还原事实!
这事过了三天,我接到了林辉的电话,他问我忙不,方不方便聊聊。
我说好啊。
其实我是想当面跟他摊牌,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一见面,我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奇怪的是,林辉非但没有还手,还笑着说,打吧,等你消气了,我们再谈正事。
我说去你妈的正事,你的正事是不是寻思着怎么弄死我呢?
林辉擦了下嘴角的血迹说,我是在救你,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上你这条命吗?
我说知道,你他妈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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