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那是鬼?”
“这个世界上,你能说清你身边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吗?或者,你觉得你解释不了的东西就把它定义为鬼,这也是不对的。
换句话说吧,那个导游是什么并不重要,倒是那个老板,他是实实在在的人,但是被这个东西利用了。”
于琛指了指地上的那面已经碎掉的青铜镜。
“这玩意我有印象,很久之前我和老爹一起下过一个墓,那个墓里面挖出来过和这个差不多的一个青铜镜,当时刚挖出来就有个好朋友听见了风声,求着我老爹要把这个卖给他。
我老爹说这东西败人阳气,不是好东西,可是那人天天来,死缠烂打,无奈之下便给了他。
不久之后,我老爹的那个朋友就疯了,天天对着镜子不知道自言自语什么,后来那个镜子就交给考古队了。
“
“这面镜子可比你们挖出来的那面要厉害得多,这面子镜子的出土位置如果我没有猜错就在若羌的附近,而且那个老板和这个镜子的主人达成了某种交易。”
“这镜子你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我只能猜到一点。”
他指了指脸上的黑色纹路,说:“看到了吗?这个纹路就是因为被极重的阴气缠身太久,时间越久越明显,如果这些纹路有一天蔓延到全身,就连你们谢家的纸偶也无济于事了。
所以说,最近几年,我不想多掺和这些阴气重的东西,也不想去专门研究这镜子。”
于琛把自己手里的烟掐灭,说:“这个镜子的主人是一个特别凶的东西,在很久之前就盯上了这客栈的老板,和这种邪物做交易,代价就是折损自己的寿命,而且还会成为邪物的宿主。
这个客栈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我没猜错,全被这老板给吃了。”
我想起了老板垃圾桶里的死老鼠,还有他提着的红兜子,那个兜子里会不会就是那帮英国人的碎尸块呢?“那我们现在依然能看到这个客栈,是不是也是因为这面镜子的原因。”
“对,这个客栈死的都是怨鬼,这镜子虽然碎了,但是被镜子侵蚀的那两个东西邪气不散,这客栈也不会消失,我的黄纸符也只能暂且让他们不敢靠近,时间一长,是镇不住这镜子的。”
“不过,我能大概看出一些门道。”
我听到这话,打趣地说:“你这人挺有意思,刚刚不是说自己不想掺和这些阴气重的东西吗?难不成,你是想向我炫耀一下自己多有本事?”
“我没那么无聊。
虽然不知道镜子的主人给了老板什么好处,但是代价估计是要吃下很多人的尸体,尸体吃的越多,这个镜子的主人阴气就越强,到时候,棺材里爬出什么东西可就说不好了。”
“那乌桑呢?”
我问道。
“八成是这个东西背后的一个小鬼吧,帮他做事的。”
于琛咳嗽了两声,说:“这客栈常年受镜子的诅咒,怨气不散,看到这么多鬼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秦离尘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我并不知道阿尘在这方面有多大的本事,但觉得阿尘绝对不会害我,他大概就是没看出来而已。
“行了,你也不用多想,等天一亮,你和我去了那个地方,就一切都明白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来到了早上的六点钟,于琛站了起来对我说:“好了,不能耽误时间了,这纸符最多再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那老板估计就破门而入了,咱们趁他们还虚弱,赶紧撤。”
说罢,他连忙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现整个走廊都变得破败不堪,到处是尘土和碎石块,看来,镜子的破碎对这里影响不小,这个客栈正在慢慢地变为废墟。
那鬼老板和乌桑利用客栈把客人骗进来吃掉,为了滋养这镜子的阴气,我猜那个镜子里的东西给老板的好处大概是钱吧。
这个社会,钱对于一个人来说,往往可能不是希望,是灾难的前兆。
现在想来,那消失的报纸,是不是已经死去多年的冤魂在帮我呢?
于琛的车已经开去了那个地方,所以他干脆直接开了我的车,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一晚上都没睡好,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不断稀少的建筑和树木,越来越困,干脆直接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于琛还在开车,我有点纳闷,怎么会要这么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四九城大杂院,孩子老婆热炕头。大锅菜小锅台,煎炒烹炸煮炖焖。何雨穿越成为了何雨柱,从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成为四九城的厨神。与老婆文丽,风风雨雨走过五十年的四季变换。...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系统扫描中,程序加载中,发现未知能量体系,发现先进人体改造技术,正在深度扫描,系统分析中发现宿主人体基因缺陷,未知原因导致宿主五星失衡,宿主脑域开发过低,是否增大脑域开发度是否补全五行作者...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