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何时会懂?”
“我懂了又能如何?难道还会有一个人,让我为了他而活下去吗?”
似乎也知道这句话问得毫无意义徒显可怜可叹,司徒鸢不待萧疏回答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少顷,复又敛声,话语平平再无波澜:“你之所以同意跟我来,并不全是为了解药,对不对?”
“对。”
“你认定了,我不会一下子亮出所有的底牌,对不对?”
“对。”
“你担心,我手中的筹码会对她不利,对不对?”
“对。”
“你早就知道,我当年那么做的缘由和苦衷,对不对?”
“对。”
司徒鸢像是终于了断了什么般的点了一点头,侧过身,从腕上取下五年来须臾不离的手铃,凝神看了许久,随即微微偏首望向神情微动的萧疏,举到耳边轻轻摇了摇。
铃儿叮当,在空寂山中绵绵回响,同时,面上慢慢绽开一个笑容,干净而澄澈,仿若霎那间清风拂过,冰雪消融。
萧疏便也有了些许的恍惚,像是又见到了当年的那个女子。
红裙白雪,也是如此笑着,说:“戎狄郡主愿嫁大楚元帅为妻,永结秦晋之好……”
下一瞬,清脆的铃音里夹了极其轻微的锐器破空之声,暗夜中隐有寒芒急闪。
又是一瞬,一切静止。
萧疏牢牢扼住司徒鸢的手腕,将血红短刺阻于心口毫厘处,唇角紧抿,神情冷然带怒。
一击未中的司徒鸢却仍是笑容不减,只是平添几分凄绝:“你所料不差,我掌握的筹码确实对她不利,准确的说,是致命!”
萧疏面色猛然一变,眉心一蹙。
司徒鸢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是不想漏过任何细微变化,没有起伏的平板声音带着残忍的快意:“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她的病情。
很简单,因为我下的毒,只有我才可以解!
所以在有人告诉我,也许白家有能解‘易魂’的法子后,我便立即派人去查,终于得知了‘紫绛草’一事。
当时我也以为,那是她拿来救你的。”
萧疏的额角已满是冷汗,唇色若雪:“那个人,是不是北齐九皇子,林南。”
“看来,你对他也早有怀疑。
让你起疑的,应该就是那几株雪莲吧?”
司徒鸢任由脉门被制,只管继续言道:“‘易魂’早在数十年前便该绝迹,唯一留下的一颗,被我用在了你的身上。
因为我知道,你断不会用亲人的命来相换,当世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救你。
此毒还有一个奇特的地方,便是用中毒者在毒达心脉发作之际的心口热血做药引,能制成虽远不如‘易魂’本身霸道,但症状乍然看上去与其无异的毒药。
至于解毒之法,则仍需至亲者以血换血,只不过,性命虽能留下,却极是伤身折些阳寿罢了。”
“想必,林南用来催熟雪莲的内功,恰能催发我体内的毒性。”
萧疏恍然,压抑着咳了几声,稳如磐石的身形已略显摇晃之像,勉力急速思量着道:“他要那药引,必是用来夺嫡。
北齐之主若中了‘易魂’,能够解毒的,便只有诸位皇子。
然则,皇家自古无亲情,到时候,怕是无人愿意用命救亲父。
更有甚者,还很有可能按捺不住借机逼宫。
介时,林南于威乱中挺身而出,既博了世间孝名,又得了父皇信任。
待到局面稍稳,再现出手中所握的戎狄与草原的力量。
里应外合,自是无人再能与之相抗衡匹敌。
等大势已定根基已稳,他为何没有因解毒而死,又有谁人再敢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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