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略有些不稳的呼吸,此起彼伏。
忽然文楚一拍脑门,“哎呀,差点忘了,今天还没给你换药呢。
你快躺下小白。”
说完冲出内间,外面响起了稀稀落落的声音。
不多时,文楚拿着药包返回了内间。
谢卿白正在解衣袍,文楚进来的时候,他刚拉开白色里衣的绳结。
头也不抬的将里衣退到臂膀处,卡在微微凸起的肩部肌肉处,相得益彰。
抬头之际,那双丹凤桃花眼中带着些无辜之意,竟是硬给他添了几分暗暗地勾魂之味。
他直直地盯着走到她跟前的文楚,道,“好了师姐,可以上药了。”
文楚本来是心无杂念,但是在对上谢卿白那双半明半昧的眼睛后,她忽然嗓子就有些干。
她干咳了一声,挨着他坐下来,状似不经意地边解原来包扎的纱布,边问道,“小白,你近年来可是有练武?”
她意有所指。
如今目之所及的地方,腱子肉恰到好处,不过分魁梧但也不像药王谷时期地瘦。
“嗯”
谢卿白只轻轻应了一声,“强身健体,你说的。”
“……”
她解下纱布,又在他胸前和手臂扫了几眼,心说,这可不是一般的强身健体能达到的效果。
文楚啧啧叹了声,“挺好挺好,强身健体好。”
话了,桌旁的小烛灯,灯芯闪了闪。
让这个不甚明亮的屋子又暗了暗,空气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只有文楚,那药膏涂抹的湿濡声。
谢卿白双手撑在床上,半后仰着,方便涂抹的药,不滑落。
药膏凉凉的,刺在伤口上又刺痛又麻,谢卿白被激的颤了颤,深吸一口气,始终卡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
“是不是药扎的疼?”
“嗯。”
谢卿白点点头,轻哼了一声。
要说他的忍耐力还是很好的,在药王谷的时候,泡那蚀骨地药汤,他都未曾向师父喊过痛。
但是此时,在文楚跟前,她问他是不是疼,他倒是很实诚的哼哼出来。
要说疼,比起那个时候,这不过毛毛雨。
在昏暗的光线里,文楚趴向前,在左胸的伤口处轻轻吹了吹,又吹了吹。
谢卿白眼神注视文楚的一举一动,在她这番动作下来,他眉毛都飞了起来,又是忍不住地一抖,他咬住了下唇,强咽下窜到嘴边的声音。
文楚给他垂着还小声说,“我小时候手划伤,涂药疼,爹就是这么给我止疼的。”
她从谢卿白胸前抬起头,一双干净清明的水灵大眼睛微弯了弯,“有没有好点,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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