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钟觉予刻意隐藏的,岂是什么小伤,傻子都能察觉不对。
洛月卿眉头一皱就道“什么时候受得伤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虽然相隔两地,但每月都有信件往来,钟觉予就连走到何处、到好的日落、何时下雪都要写下来告诉对方,连如此细碎的事情都一一告知,却有意隐瞒了最大的事。
眼尾积累的泪水落下,将烛光反射,比水晶更耀眼。
钟觉予的脊背紧靠在石壁上,说不出来的紧张。
她扯着声音道“我不是有意”
洛月卿却不理会,一时止不住哭腔,一边哭一边气势汹汹地扯出对方衣领,道“钟觉予你死定了”
不明显的喉结滚动,钟觉予想说话却已被拉开衣衫,水波晃动,映出硬币大小的伤痕,即便有上好的伤药,也残留着极深的凹坑,像是长箭朝心来。
指腹抚过那一处,只在心口的斜上方,完全想象当时的凶险,若没有及时躲开,此刻见的就是钟觉予的尸体了。
钟觉予有些不自在,偏过头,说“也不算严重,只在床上躺了几日。”
另一人却不信她,这所谓的几日,怕是有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地。
强忍住的眼泪又一次冒出,连成串似的往下滑,在
水面掀起圈圈涟漪。
钟觉予瞧见了她,又赶忙抱住对方,哄道“不疼的,都过去了。”
洛月卿却眉头一扬,又气又恼地骂道“钟觉予你凭什么瞒着我”
这话说的太急,甚至气出了嗝,让洛月卿一下又一下地抽起来。
钟觉予想害怕又忍不住笑起来,只能揽着对方,强忍着哄道“我只是怕你担心。”
另一人自觉气势全无,气得直接不肯说话。
钟觉予却低头吻住她眼尾,哄道“别气了,你不是说要罚我吗”
她声音被雾气熏得嘶哑,无端透出一丝难言的柔媚,说“小道长要怎么罚朕”
她这个朕说的自然,想来是在边境说了很多次,直到瞧见洛月卿才要改了自称,眼下重新念起,倒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柔软唇瓣抿过泪珠,印下一个个痕迹。
她又说“难不成要哭着罚朕”
她握住对方手腕,原本覆在伤痕处的手,被拉扯往下,压在高耸的起伏。
单薄布料被水浸湿后,便毫无作用,即便隔着在中间,也能让人清晰感受到下面的肌理。
这人坏得很,发觉用语言无法哄好,就开始用别的方式,她最擅长也惯用的招式。
洛月卿还在哭,没有配合,可也没抵触。
薄唇挪往上,咬住耳垂,舌尖有意滑过圆润的软肉,嘶哑的语调带着引诱,说“小道长难道半点不想朕吗”
接下来的话有些难说出口,钟觉予停顿了下,露出一丝羞窘,可还要坚持道“朕很想你。”
想什么怎么想
这些话不需要问出口,钟觉予就已经给了答案。
被握住的手腕,再一次拉扯往下,滑过平坦下腹,落在清水包裹的地方。
滚烫的气息缠绕住敏感耳垂。
“小道长你难道不想朕吗”
水花掀起,发出清脆响声。
有人闷哼一声,屋外终于下起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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