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圆月悬挂在黑云之中,近处的椰子树树影被拉长,海水不停拍打着沙滩,发出哗啦啦水响声,空气里弥漫着咸湿味道。
酒店顶楼的套房内,壁灯柔和亮起,照亮装修简约却不失奢华的房间。
虽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看着满地的凌乱,也能猜出个大概。
衣服从门口丢到二米大床上,没了扣子的衬衫、一脚踹开的裤子、被揉乱、隐隐可见些许水迹的小件。
床上就很难说了,枕头一个丢在地上,一个全是褶皱丢在床中间,床单可以骄傲举手,它今晚上最大的受害者,奇奇怪怪的印子不说,最惨的是被撕破了一个洞,看着好生凄惨。
而两个罪魁祸首却躺在沙发上,盖着薄被,相拥而眠。
沙发不大,若是一个人睡倒也勉强算作舒坦,当两个人就有些为难了。
奚舟律平躺着被挤在里面,怀里是侧躺着、往肩颈里埋的洛月卿。
许是方才太累,两人额间还有薄汗残留,眉眼间略带疲倦。
薄被下不知道发生什么,只瞧见被褥动了下,继而,奚舟律轻皱起眉头,又乏又困地叨咕了句:“洛月卿……别闹……”
原本清冽如泉水叮咚的声音,现在沙哑又虚弱,好像再多说几个字,就要累得不行。
怀里的人也不知道醒了没有,只是埋头往奚舟律肩颈蹭,凌乱的发丝遮住半边脸,依稀能瞧见红肿的唇,还有小半圈的牙印。
不止是这处,往下看去,这牙印顺着细长脖颈往下,平直锁骨和莹白肩头,甚至连方才被黑色蕾丝包裹的地方都有不少,更别说腰腹了。
只是奇怪,这人分明如此凄惨了,却能莫名感觉到一股餍足的满足感,加上原本明媚艳丽的长相,就好像一只勇敢穿过荆刺,成功偷吃蜜糖的小狐狸,尾巴一卷就心满意足地睡下。
小狐狸倒是满意了,可旁边那喂饱狐狸、还得抱狐狸睡觉、忍受狐狸尾巴无意识撩拨的奚舟律呢。
她轻嘶了声,分明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却还得拽住对方手腕,把手从圆润柔软处扒拉下来。
倒也不是不能放,只是这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梦,一点儿L也不安分,烦人得很。
扒拉下来一只手,洛月卿又搭上来一条腿,原本紧紧就贴着奚舟律,现在越发没了缝隙,相贴处冒起细密薄汗,实在黏腻得紧。
奚舟律抬手推了推她,又哑声喊道:“热……”
房间里不是没有空调,只是这俩人着急,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去,那还管什么空调。
那人无赖,贴在对方身上,不动分毫。
奚舟律只好将薄被往下拉扯,露出大半风景。
也没有比洛月卿好多少,她肤色本就苍白,柔弱如细腻白瓷,平日磕磕碰碰都会留下青紫,更何况对方的胡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陈玲玲穿进一本年代文。书里,她爸是男主,她妈是早死的原配。她妈因公牺牲,单位照顾他们父女,分了两室一厅的房子,还给她爸调了岗,让父女俩在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过得非常不错。然后,女主这个她爸的白月光...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
当秦衍撕了系统,开启自主任务,就放飞了自我,不拘一格手撕白莲绿茶,脚踹渣男,嘴毒四方。蠢萌神兽主人,不好,敌军有系统。秦衍淡定如山不虚,我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北鼻。蠢萌神兽主人,他的金手指好腻害,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