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期将锅盖盖好,示意司诺年和她去客厅。
以前司诺年只知道辛期做饭好吃,但是没亲眼看她做过,今天见她切东西就像电视里演的大厨那样,刀法娴熟,切出来的东西粗细均匀,最重要临危不乱,什么状况好像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司诺年对此简直就是很仰慕。
“你和谁学的做饭?”
坐在客厅里看着辛期蹲在自己面前处理自己的伤口。
“从小就做,家里没人照顾我和辛非。
后来想去学厨师,我妈说女孩子学那个没出息,而且颠大勺也不如男人,就没去成。”
辛期拿着碘酒犹豫了一下,握住司诺年的手,抬头看着她。
“啊!
哎!
疼!”
果然不出所料司诺年的痛神经也如此敏感,辛期摁着碘酒棉,拽着司诺年得手就是不松开。
多大一个小伤口啊,疼得这样,辛期看着司诺年眼泪都出来了暗自叹息。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眼前的辛期说着小心翼翼的捧着司诺年的手指头吹着气,一阵的凉,司诺年看着她疼惜自己的样子,眼泪止不住了。
“你怎么还哭啊!”
抬头看见那断线般的泪珠,辛期纳闷了,这都吹半天了,疼劲儿也该过了,司诺年被问的尴尬,嘟着嘴收回手,抽泣:“我怕疼。”
“已经不疼了啊!”
辛期哄着她,声音软软的,司诺年听在心里甜甜的,可是又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便轻轻的“嗯”
了一声。
“我去看看锅会不会又糊了。”
总觉得气氛过于暧昧,司诺年的目光也不同往日,辛期被看的心里像有只毛茸茸的小爪子乱挠,不得劲儿。
司诺年看着辛期进厨房的背影,偷偷的叹口气。
自己,还是没逃过。
桌子上摆着一盘树椒土豆丝,一碗鱼汤,司诺年捧着米饭却只夹土豆丝。
“鱼汤怎么了?”
辛期舀了一口尝了尝,挺鲜的。
司诺年看着她喝进去,瘪瘪嘴:“糊过。”
“我不是处理了,你尝尝一点儿糊味都没有!”
辛期将舀了汤的勺子递到司诺年面前,司诺年躲了一下。
“真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乖,只吃素菜对身体不好。”
辛期执着。
司诺年怕她举的累,不情不愿的喝了一口,是挺鲜的,可是就是觉得有股儿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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