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立定决心要放手一搏,冷不丁听见黎郁的声音,浑身一震,那满腔的豪情登时就灭了。
垂头丧气的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黎郁顶着那只熟悉的草莓夹子,皱着眉头盯着她:“你去哪了?”
臻崎莫名其妙的,把头往门里面偏了一下:“洗衣服啊。”
黎郁阴沉沉的看着她,看的人心里发悚发毛起来,才弯弯眼睛笑了下:“没事,你继续。”
话这么说,自己却没走开的意思,直愣愣的看着她:“怎么不动手了?”
臻崎捏着洗衣粉,不自在的转过身:原来黑蛇也会窥心术啊,真是太可怕了……
到了晚上,眼看着被褥席子毯子枕头全给某蛇认认真真的收走了,臻崎连哭的心思都有了:“我不赞同婚前性行为,我们哺乳动物讲究男女有别,我……”
黎郁横她一眼,走过来:“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臻崎弱质不敌强权,小声:“我喜欢一个人睡……”
黎郁一把搂过来:“本来就打算让你一个人睡啊,我老婆,谁敢欺负?!”
臻崎惊喜了一下,随即黯淡下眼神:“我喜欢一个生物一个房间的睡觉。”
黎郁大怒,嗤嗤露出毒牙:“驳回!
去洗澡,铺床!”
臻崎哀怨的拿了自己最厚最保守的睡衣进了浴室,洗发水沐浴液各用了半瓶,洗了整整三个小时,才终于鼓足勇气从浴缸里爬出来。
看着镜子里又瘦又小没姿没色的自己,臻崎再一次深刻思考了下两栖类动物的审美标准,郁闷的发现自己畏手畏脚的样子的确很像某些一有风吹草动就跑的东西。
重重地叹了口气,臻崎找出包雄黄,把自己上上下下抹了个遍,穿好衣服走出来。
黎郁穿着薄薄的一条睡裤,靠在床头看杂志,见臻崎出来,龇牙一笑:“过来,过来!”
臻崎看着色得这么正义凛然的妖怪,觉得自己实在太猥琐了——走过去,都是雄黄……不能怪我,死了蛇也不是我的错!
刚走到一半,黑蛇灵敏的嗅了一下,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尖锐了。
臻崎大惊,扭头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黎郁拎起毯子,大跨步走上几步,铺头盖脸的把她罩住,一把抱起来:“居然想谋杀亲夫!
快点给我洗干净!”
臻崎在毯子里挣扎着踢了他几脚,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扑通”
一声,给抛进还没来及得放干水的浴缸里。
黎郁瞪着眼睛看她在毯子里扑腾了一会,把花洒开到最大,冲下来一大股黄浊浊的脏水。
黎郁冷冷的看着满缸的黄色,眉毛抖了一下,在刚来得及从毯子里露出头的臻崎额头上狠狠的拍了一掌。
捞起大毛巾,就着花洒的水流,跟搓土豆似得隔着衣服帮她从头到尾重新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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