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
卫芙正在暗自佩服王娡,竟然能对太子那颇为沉闷的爱好提起兴趣,耳边就传来王娡轻声的呼唤。
她一个激灵,转身低头走进室内:“婢子不敢当夫人这么称呼!
夫人有何吩咐?”
卫芙看见新夫人施施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离得远的时候,她还敢偷瞥夫人的样貌,觉得漂亮得仿佛神女在世,和后院其他夫人虽是一脉相承的艳丽,却又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脱俗之美。
但眼下,这么近的距离,她规规矩矩地恪守宫中老人的教导,就不敢抬头直视夫人的容颜了。
她满眼只有一片织锦的缎子,太子紧急吩咐人改好的尺寸,上面绣着乘云绣的图案。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夫人似乎并不急着要她做事,语气很温和地问她的姓名。
“婢子名唤卫芙,夫人喊婢子芙儿便是。”
“那就芙儿,”
她听见夫人似乎是笑了一声,“不用这么拘谨,把头抬起来吧……我只是初来乍到,人不生,地不熟,这心总跳得厉害。
所以想要找人问些事情,好安定下来。”
*
她记得这个做事伶俐的宫人,是先前见她旁观刘启练剑,曾经询问是否要给她搬来坐席的那位。
王娡选了一个和卫芙不远不近的坐席安坐下来,安静地看她,等着她的回复。
这位年轻的宫人果然因为距离的改变放松了下来,大胆抬起的脸上有着一双含着灵气的眼睛。
“夫人想要问婢子些什么?”
“不是些很要紧的事。”
王娡温声细语,因为重要的细节她会自己分析,她也深知人际交往中最忌交浅言深,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宫人交流,她难道能打听些什么很重要的情报吗?
她幽幽叹了口气,脸上适时地露出几分困扰与失落。
美人蹙眉的愁态实在教人不忍,哪怕卫芙是个女子,第一时间也只想为她解忧。
“我是由长公主引荐进的宫,早就听闻过太子身边不乏姬妾,也知道太子已有正室。”
王娡慢慢抚摸着自己脸侧垂落的碎发,语气淡淡:“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对她们都一无所知。”
她大概知道薄皇后和那几位和刘启生下子嗣的宫妃的姓氏,可除了栗姬的性情能在史书记载中透露一二,别的却都是一片空白。
刘嫖跟她讲刘启,讲他的性情,他的喜好,因为太子的偏好关乎于她能不能被带走。
可她也不会讲起刘启的姬妾。
长公主对自家弟弟可以了如指掌,但过问弟弟家的后院具体如何相处,就多少有些越俎代庖。
“我又怎么能不为此感到不安呢?”
王娡垂眸。
她说话的内容其实并不和缓,但她的语气却是一种温温柔柔的腔调,于是连带着她的发问都显得温和柔软,乃至于有些无助了起来。
卫芙听了这话,心头一软,忙不迭出声安抚她的情绪:“夫人不必为此烦恼。”
她差点脱口而出这几代新宠版本下来,所有宫人总结出来的最佳攻略:一切都有太子殿下提前操好了心,夫人你什么都不必担忧。
反正太子宫上下大大小小的运转道理向来如此:天塌下来也有太子顶着,太子就是他们自己的天。
殿下如果自己捅了天塌的篓子,那也有陛下来处理。
他们这一辈子都是太子船上的人,不论是风雨交加还是雨过天晴,都注定得和太子同生死共命运。
可她最后还是顽强地将这话咽了回去,她直觉这位新夫人不会喜欢这样空泛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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