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他确实没有盛装出行,但也心知肚明算不上有多低调。
他爹是出了名的简朴,于是连带着他的服饰也跟着朴素。
可到底身份不凡,就算是最平常的服饰,长陵这些早就被各路贵人磨练出一双利眼的居民,只要看看他这身气度,看看他身后那几个打扮得再朴素也明显是做保护态势的练家子,就能明白他绝不好招惹。
青年也不觉得自己伪装水平需要提高——穿着再普通的衣裳,腰侧系着一把剑,身后跟着几个看起来就很能打的人,他难道还真能完全混入百姓其中?——在心底甚至还有些乐意看见这份畅通无阻,不会让他在这种夏季的大热天还和人群有什么过于密切的接触。
不仅仅是出于自身安全问题的考虑——主要他也是真的嫌热。
热得他明明难得休沐,竟然还一点提不起劲头来。
嗯……他爹性子相当简朴,故而觉得用绨这种布料做成的衣裳是性价比最高的:厚实所以耐用,平滑所以好穿,有光泽所以哪怕不是很贵、看起来也不寒碜,毫无疑问是天选常服布料。
再加上他爹还是有点重视仪态的小脾气在的——所以他那么多衣裳里,竟然没有哪怕一件襌衣。
重复一遍,绨是因为厚实,所以才耐用。
而襌衣的布料基本上要么是布帛,要么是丝绸。
尽管他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这种没有内衬的服饰是有些奇异到可以被骂伤风败俗的。
别说他爹,他娘他大母他老师他属官——哪怕他姊他弟都肯定会异口同声反对他那么穿。
但青年之所以如此眼馋它,其原因只是非常朴素的布料问题——它绝、对,好歹比他身上这件来得凉快。
是。
青年之所以一边走在街上左顾右盼,一边偏偏神情怏怏兴致不高,只是因为:
衣服太厚。
天太热。
好闷。
烦。
也正是因此,当一个眉眼间戏谑之色颇多,显得很有几分吊儿郎当、不甚正经气质的人拦住他,问他要不要问卜的时候。
青年看了他一眼,看在他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沉吟了一会,还是有些随性又有些包容地点了头:
“就问……何人能解我心忧吧。”
*
青年抬眼瞥了一眼炎日,很快又神情不悦地侧过头去。
可一片很亮的日光就那样在他眸光明厉的眼里停留分寸,照得他本就英俊端丽的脸庞更加光彩动人,连后来眼睫垂落投下的阴影,都能增添出几分立体的观感。
即便明显心情不佳,都着实让人不得不感叹实在生得一副好颜色。
王娡于是饶有兴味地驻足,伸手半遮住眼前那过于灼烈的阳光,好更加端详那个陌生的青年。
他生得本就形貌昳丽,也许是因为夏天,还偏偏穿了一身红衣。
怎奈何气度比容貌更盛,竟一点也没有纨绔子弟的风流气,反倒是颇具攻击性的锋利,紧蹙的眉间还带点几近盛气凌人的威慑力。
但王娡放眼望去,满目是乌黑的发、白皙的脸,大气端正的暗红衣裳上以不甚显眼的暗纹绣着祥云。
收紧的袖口处因为动作露出一截线条流畅有力的臂腕,正摁在腰侧所佩长剑柄上。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无意把玩着系着玉环的绶带,让布条裹挟住修长的手指。
很有垂落感的布料在腰间被主人家束得整齐,于是勾勒出一副宽肩窄腰、很难让人一时半会移开目光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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