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一事宣扬出去对谁都不好,名声对于男子至关重要。
所以金奎也没有被追究,灰溜溜地跑了。
江雁表面跟着谴责,实际想的是多亏了这个姐妹给她背了这个黑锅。
对外称小湖家里有事要回去探亲,陆愈明便开始帮江雁准备起行李和天山雪莲相关事宜。
虽然对仅剩1%的进度心有不甘,但江雁还是觉得姐姐的身体更要紧。
临别之期越近,陆愈明就越不安。
可能爱上一个人就是会患得患失,他一会儿想到两人的门派之别,一会儿想到他已经青春不在,比小湖大上许多,更别提还是个废人。
小湖走了之后还会回来么?她说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圣火境,会不会是还没见到外面年轻貌美的男子才认为自己很好,如果遇到了更好的人,会觉得与他的这段感情很可笑吧。
他忍不住将自己放在货架上反复与别的男子做对比,悲观地认为自己毫无胜算。
陆愈明感觉自己已被这种可怕的设想罚入地狱,毫无赦免的希望,他只能背离自己从小所受到的淑男教导,抛掉那些贞洁观念,不知羞耻地给小湖最主动的抚爱,妄想让她在自己身上尝到这事的美妙滋味后能对自己多一些留恋,企图以此来躲开地狱的幻影。
她们之间年龄是错、立场是错、无媒苟合是错。
一切的错堆积成的负罪感却将他推向心爱之人的身边,燃烧成更狂热的献祭。
他上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不着寸缕,完全暴露出畸形怪异细瘦干瘪的下肢。
他想试图遮挡一二,可手被小湖绑在轮椅扶手上动弹不得。
只能高举着祭坛,任她予取予夺,所有的欢愉痛苦都由她掌控。
祭坛之上的花苞羞涩地合拢着,花蜜从最上面的小孔潺潺流下。
江雁对陆愈明在这种事上的配合程度感到惊讶,简直是乖顺得像个性爱玩具,多羞耻的玩法他都会遵从。
江雁喜欢躺在他的腿上,有时躺着躺着就开始心猿意马,解开他的衣衫把头埋进去叼住乳珠含弄吮吸。
陆愈明也由着她作怪,甚至还会托着她的头像喂奶一样主动把红点往她嘴里送。
那天小湖习武回来便看到陆愈明在研磨草药,衣服穿得松散,随着他的动作乳晕若隐若现。
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些,见她回来神态自然眉眼温柔。
江雁凑了过去:“小师叔这又是什么药啊?”
“毒药。”
“啊?小师叔你怎么开始炼毒了?”
“医毒不分家,我本来就会这些。
但我是要救人不是要害人,所以没怎么做过。
江湖险恶,给你备着些防身。”
江雁听了这话侧身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小师叔你放心吧,我不会用你的药害人的。
遇到危险我才用。”
陆愈明满足地看着她,觉得小湖是最懂他心意的人。
两人对话期间他的衣襟越敞越大,朱果都已经露出一边,可他好像仍没发现的样子。
江雁确定这男人就是在勾引他。
当即捏了过去,那里被她这几日的玩弄已变得肿大敏感。
陆愈明立马软了身子发出小猫叫春的声音,扇子在手中跌落。
她用手轻轻拈着他的柔嫩之处,对着眼里已经水波荡漾的男人一字字道:“小师叔,我要你喂我。”
陆愈明犹豫片刻,还是咬着唇红着脸揭开了衣襟一侧,一只手拢着雪白,然后探身向小湖凑了过去,用突起处轻轻刮蹭着小湖的嘴唇,试图用乳头撬开那里。
就像是在给顽劣稚儿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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