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古道上吱呀作响一路向南。
圣火境那座皑皑雪山早已渐行渐远渐不见。
越靠近中原地带越是温暖,景色由荒芜变作繁茂,冷冽的北风从呼啸转变为徐徐轻风,到现在几乎要静止,空气透着闷闷的热。
江雁已经换上了轻薄的衣服,在马车外与赶车的车妇一道坐着。
她这段日子才算是真正接触这个世界,不想坐车里,就在外面一直好奇地观察这个特别的世界独特的风土人情。
她看着周围生机盎然的花草与参天古树,心想要是姐姐离开终年大雪的重华山,与她一道来这边,对她身上的寒疾应该更有好处。
但是她太虚弱了,恐怕受不了这一路的颠簸。
想到这江雁对身边的景色也兴致缺缺起来,意兴阑珊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天太热了,过往的几乎都是女人,她们好多都将衣衫扯开散热,有的直接袒胸漏乳打着赤膊。
这车妇也是敞着大半边胸膛,不停用脖子上挂的汗巾擦汗。
零星几个男人大多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碎步向前走着姿势秀气中透着局促,还带着悬垂着轻纱的斗笠让人看不见面容。
偶有几个男子倒是昂着头露出脸,身形挺拔步伐有力,神情也是颇为自信,遇上打量的眼神都会狠狠回瞪。
不过倒是不会错认他们的性别,因为他们的脖子上同样紧紧围着好几圈喉巾,这么热的天依然衣着整齐不露肤,如此飒爽,身上发间也还挂着些叮当作响的繁杂首饰。
“为什么这边的男人有的遮面有的不用?”
江雁心里疑惑,对车妇问道。
车妇只当她是哪家的小姐涉世未深出来游玩,一边扬起鞭子催促马儿快行,一边耐心解释道:“你看那些不遮面的男人是不是大多都身带兵器?老妇告诉你啊,虽然你是个女子,但是出门在外可要小心别惹到这样打扮的男人,他们都是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哩。
现在这世道变了啊不像以前啦,男人都能习武在外面抛头露面了,有些都快爬到女人头上了,自己做了什么劳什子掌门。”
车妇边说边摇着头叹气,神情老大不满痛心疾首继越说越来劲,“仗着自己有本事,好多还是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呢,就在女人堆混了,同吃同住的也不知道避讳。
也不肯遮面,说是影响他们行走江湖了。”
言语间都是对这些习武男子的不屑。
江雁将车妇的话记在心里,一面观察感受着这些男人的功力情况,暗暗与自己做比较。
她这些年一直勉力练武,但是对这个世界的武力值倒是缺乏了解。
说来习武最基础的就是了解人体,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然后重点打击。
她习武之后觉得男子喉咙处确实是应该有东西保护着,但不应该是这几层薄薄的布。
喉结那里被击打很容易就丧命了,甚至用不了多大的力气。
是男体上很明显的弱点。
他们其实应该拿一个钢笼一样的东西扣在脖子上用以自保。
男子下体也应如此。
她实在是不懂男人的身体结构,为什么会把所有致命的弱点都如此明显地暴露在外面,叫人轻易就能制服损害,从动物进化角度来看更是非常离谱。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在这个武力为上的世界里男人弱势的原因吧。
普通男人也就罢了,这一路看下来闯荡江湖的男人竟然也没这种自保意识。
那些多余的遮挡除了增加身体的禁忌感,让女人窥探到或者亲手脱下来觉得更刺激还有什么用?实战性完全为零,真打起来简直是先让她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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