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不以为然地问。
“你、你怎么知道……”
晏子殊结结巴巴,很震惊。
西蒙习惯性地挠了挠后脑的头发,像是有些无奈,“他是我的主人,明白吗?奸细、卧底,随便你怎么说我,可我是很认真地在做警察的。”
晏子殊呆若木鸡,西蒙是卡埃尔迪夫的手下?!
“那我在土耳其的时候……是你……”
晏子殊喃喃地问,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你的机票、到达的时间、调查的进展,全都是我告诉他的。”
西蒙摊开双手道:“公爵是只狡猾的狐狸,可是我无法违逆他,有时候也根本找不到他,最后一次联络还是一个月前……”
“等等!”
晏子殊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抓住西蒙的手臂,“你说最后一次联络是一个月前?”
“是啊。”
西蒙被抓得很痛,龇牙咧嘴,“子殊,放开我。”
“卡埃尔迪夫没死?”
晏子殊大叫,西蒙觉得耳膜也开始痛了,“轻点!
我们谁也没听说过他死啦!”
晏子殊愣在原地。
卡埃尔迪夫还活着,却故意让他以为他已经死了,为什么?
晏子殊觉得心脏如刀绞般痛,缓慢地放开西蒙,“他找你是什么事?”
“调查一个人的背景,他要去莫斯科,参加这个人举办的舞会,就是……这个月末吧。”
“几号?”
晏子殊匆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台历,今天是二十九号。
“三十一号。”
晏子殊一把推开西蒙,拿起办公椅背上的大衣,就冲出门去。
西蒙揉着被晏子殊捏青的手臂,咕哝着,“还说不是失恋!”
高大的雕花落地窗外,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那是一种北国的大雪,像由一只巨大的手拨下来似的,密密匝匝,形成一张飘忽不定的幄幕。
天空是灰色的,庭院里大水池结着厚厚的冰,冰上还覆盖着雪,和偶尔露出一点绿色的草地连成一片。
和窗外的寒冷比起来,屋内非常暖和,不仅有暖气,那巨大的壁炉也烧得很旺,晏子殊站在天鹅绒的厚窗帘旁边,长久望着庭院里令人感到窒息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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