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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头,却无法看清楚他的脸,我不禁想,以前是他看不见我,现在我是我看不见他,为什么没有一个好的机会让我们彼此都能看清楚,让我去懂他眼睛的东西,或者让他懂我说不出口的请求,感觉有手指摩擦我的眼睑,这个动作以前我也喜欢做,我脱口而出:“痒。”
他却低低笑了一声:“我以前也觉得。”
我汗然,问他:“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他却不再说话,只将手指移到我的唇瓣,我低头想躲过,他搂住我的腰将我向上一提,我一松口,将他手指的指节含入了口中。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上了我的耳垂。
我知道这个时候命悬一线,本是忧愁焦急的时候,可二叔既然这么有兴致,我当然也极配合。
伸出舌头,舔允着他的手指,任他将火热的气息吐在我脖子周围,在这寒冽的空气中加速我的心跳。
他的唇还是如以往一般,技术熟巧,可以轻易带给我亲昵炙热的感觉,我脑子里回想起他当初的样子,把这吻映衬得有些悲凉,却又有些异样的兴奋感。
我伸出双手搂他的颈,与他的舌头嬉戏纠缠,他的手也伸入我的衣襟中,带给我身体一阵颤栗的感觉,耳磨厮鬓,本来是多美好的啊,可带有这么多的怨,这么多的不确定,这么多的绝望,双手探入他的衣襟中,感觉他的身体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我退出与他的唇齿纠缠,在他耳边说:“如果,只要有如果,我可以活着出去,我一定会嫁给倾子生。”
很多的书上都说过,如果跟一个男人欢爱的时候,最扫兴的莫过于提起另一个男人,我很缺德的用了这一招,很满意的感觉到二叔的身体陡然的安静下来,很满意我眼前的一切,我到底自私得可以,如果这样可以伤他的话,我不介意多来几次。
我依然躺在他怀中,他慢慢用双手将我的衣服整理好,又有些僵硬的将身体挪开了些,过了半晌,吐出一句话:“我一定会让你活着离开。”
我很满意的嗯了一声,还加了一句:“二叔到时候一定要来喝一杯真正的喜酒。”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想写关于二叔的番外,或者倾子生的。
生路
人总是容易反复,至少我是,刚开始撂了半天狠话,现在觉得冷,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他却突然侧开了身体,让我觉得他十分小气,感觉他轻轻起身,我有些急了,一把扯住他,也不管逮住的是他的袖口还是腰带,他用一只手握住我的,轻轻掰开,嘴里说:“我不走,出去看看。”
我哪里肯依,害怕他一时想不开,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只好死皮赖脸扭住他。
“你先松开。”
他又劝我,我只当没听见,拽得更牢些。
“哎,我内急,你放我出去吧。”
我愣住,傻傻的放了手,脸颊发烫,对啊,二叔也是人,二叔也要拉屎拉尿,待他去解决内急的期间,我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觉得既然他是人,他也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吧,比如说专一的感情,想到这,我觉得应该原谅他,以后再也不要用那种怨妇的态度对待他了。
恩恩,就这样说定了。
所以当二叔一进来,我就扯开嘴巴最他笑,问他:“解决完了?”
或许他觉得我太亲切,所以没回答我,只是对我说,外面天快亮了,我一想,时间过得竟这样快,已是一天了吗?我问他:“从和我们分手后走了多久到这里的?”
他开始闷闷不说话,后来说走是只走了一个时辰,只是风雪很大,他当时看不清楚方向,滑下了山,我又问:“所以你并不记得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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