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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兹华斯先生救了他,使得克斯特家族的血脉还有保留下来的可能。
在遥远的东方陪伴在伯爵身边,沃兹华斯本来就受到伯爵的信赖,加上这一层关系,他就已然成了伯爵最信任的朋友。
也就是说——在我听完伯爵絮絮叨叨的讲述之后,我看着沃兹华斯先生,明白了一件事——我这个所谓的养女比之于沃兹华斯先生,是丝毫不足挂齿的。
我很好奇伯爵竟然没有认沃兹华斯先生当自己的养子,我想他是很乐意干这种事情的。
《牡丹亭》的演出非常顺利。
或者说,观众们普遍是来找寻新鲜感的,这部剧作给他们完全不同的感觉,使他们完全失去了惯常的审美标准,只知道以别人的是为是。
而我最大的收获在于,在伯爵的终场讲话中,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养女,尤其在中国文化上相当有造诣。
“我原来怎么就没发现伯爵是这么一个爱卖弄的人呢?”
我跟沃兹华斯先生这样说。
“那么你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呢?”
沃兹华斯突然这样问我,他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台上的伯爵。
这种眼神有些可怕,让我一下子有种觉得他是……年下攻的感觉。
咳,总之,我觉得沃兹华斯对伯爵的态度很不一般。
但是伯爵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在伦敦待了一两天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往肯特郡的罗辛斯。
之所以用了这个形容词,是因为我一度很担心凯瑟琳夫人是否有足够的客房。
我们这些客人太凶猛啦!
我和伊利莎白,加上非得跟着去的伯爵和雪菜,后来又加上了一个沃兹华斯先生。
而另一方面,是达西、宾利,还有达西的那个小妹妹乔治安娜——我没有想到这位小妹妹也来看了演出。
因为是顺路,女眷们——我和伊利莎白、雪菜坐一辆车,乔治安娜在哥哥达西唐僧般的碎碎念中登上了我们的马车。
期间我一度很像飞起一脚踢掉这个像变了样一样的婆婆妈妈的达西。
伊利莎白跟我有同样的感觉。
不过她又觉得奇怪,因为以他对达西的坏印象来说,她很惊讶达西居然是一个如此称职的哥哥。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捏了捏雪菜的小脸蛋冲她笑笑。
我想既然乔治安娜也来了,又加上我这么个了解剧情的朋友,或许根本不用等到达西的信,伊利莎白就能够消解对达西的偏见了。
我一路上都绞尽脑汁地想话题,希望能够把话题引到达西的为人上来,但又不好意思提到威克姆,毕竟乔治安娜曾经被他挑拨要和他私奔,这段令人羞愧的往事即使我提了她也不会明说的,反而闹得彼此不痛快。
然而雪菜不让我如愿,一路上他吵着闹着充分发挥三白眼的特长让我给他继续讲故事。
我正头痛,想给他接着前面的讲下去,结果伯爵又在另一辆车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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