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了一眼长孙兰芷,心定气闲地甩着帕子,那帕子染了熏香,青衣当即往后退了几步。
老鸨剜了一眼青衣,心里想着,呸,装什么清高!
都是为人作践承欢身下,不过是个被男人玩弄的小倌,要不是看着有几分姿色,她用得着这么差人去请?
“苏公子,您看,我们青衣可是远近闻名的红倌!
您若是喜欢,只管和奴家说。
反正这人已经在这了,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长孙兰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敢情是将她视为断袖了?她看了眼青衣,可惜了这样俊美的男子,竟是小倌。
青衣脸上没有一丝神情的变化,仿佛是习惯了这一切,站在那也不动,两手负在身后。
长孙兰芷皱了皱眉,若是自己一直这么僵持着,保不准孙墨生还生出什么幺蛾子,要知道,他那样顽劣的人定是不达目标不肯罢休的。
自己且忍这么一回,待到了柳香香柳大娘跟前,再好好告他一状!
孙墨生,你等着!
枉她上次跳进湖里救了他,早知有今天这般,当初就不应该救他!
“我若下来,你与那些姑娘们都退到楼下去。
我只要留青衣公子一人伺候便行。”
长孙兰芷咽了咽,两只眼睛直视老鸨,自有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度。
老鸨思前想后,权衡之下终是答应了。
反正方才和倚栏阁的老板说好了,只要剥光了苏子纯的衣服拿到他的里衣,这黄金百两便对半分。
想来,自己也没有亏。
姑娘们伸长了脖子,知道这次的黄金没自己的份了,一个个恹恹地下了楼去,长孙兰芷这才敢下来。
老鸨却是不由分说将她与青衣推进了屋里,笑得不怀好意:“苏公子,桌上已摆好了酒菜,你便好好地享受一番。”
她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游离了一会继而转到青衣的脸上,垂下头甚是欢喜地将门关上。
长孙兰芷有些不安,偷瞄了青衣一眼,见他神色自若,手上拿着酒壶便要斟酒。
长孙兰芷结结巴巴地拦道:“我……不喝酒的。”
青衣便要往她碗里夹菜,长孙兰芷摇头:“我也不吃这里的菜。”
青衣抬起眉,眼神在她脸上扫了好一会儿,遂而就要去脱去衣裳。
长孙兰芷大惊,一只手上前拦住他已置于腰带间的手,急忙解释:“你理解错了!
我……我不是来……”
不是来嫖的。
男子瞳仁灵动,“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我却是接了任务要服侍你的。”
说这话时,他面无表情,仿佛一个死人般,对自己的所做所言都毫无感觉。
他反手抓住长孙兰芷的手,另一只手已置于她的腰间,甚是灵巧地撩开了袍子,只轻轻一拉,便将长孙兰芷的腰带松了开来。
长孙兰芷大惊,猛地一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转欺上身来,嘴唇置于她的脖颈间,耳畔传来热湿的气息:“既入了这里,点了青衣的名,那便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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