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我倒是突然想起来,那陆家家主叫做陆大海,早年娶了一家官宦人家的小姐做夫人,陆大海对其疼爱有加,近来听说那陆家主母害病卧床,陆家请了无数的名医,却不曾见有所好转。
或许你可以在这件事上下手,看能不能寻得一丝契机。”
陈海眼睛一亮,“好,我打听打听。”
接下来,几人有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一些,因为陈海毕竟有伤在身,需要好好休养一下,再加上段掌柜派去请郎中的人已经到了房间外,此时就在外面等着传唤。
陈咏当下说好让陈海好好养伤,自己改日再来探望云云,便起身告辞了。
陈海起身恭送,被陈咏制止,最后是段掌柜亲自送了出去。
却说陈海躺在床榻上后,郎中将陈海身上的布条除去,看到陈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暗暗吸了一口气,这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陈海身上的伤势,然后取来干净的纱布,里里外外重新包扎了一番,唯独陈海腹部的伤口,那郎中并未做什么多余的处理,只是在手指捻起陈海腹部上面的一点药膏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便又用新的纱布重新包扎好,最后郎中又诊了半天脉,摇头纳闷半晌,这才起身退了出来,旁边陈思思和多宝儿见状花容失色,以为陈海伤势严重,命不久矣了,连忙与段掌柜一起跟着郎中走了出来。
关上房门后,老成的段掌柜将郎中拉到一旁,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我家少爷到底如何,但说无妨。”
郎中一拱手,微微一笑地说道:“诸位且放心,贵公子并无大碍,说来也是奇怪,贵公子虽然身上伤口颇多,但除了腹部伤口严重之外,基本上都是一些小伤。
我现在开一些生血补气的药方,回头你们去抓了药给他煎服即可。”
郎中说着便开始龙飞凤舞地写起了药方子来,一边写着一边继续说道:“只是方才老夫纳闷的是贵公子腹部那道伤口,深可见骨,如果换做寻常人应该是流血不止才对,不知道贵公子敷了什么灵丹妙药,如此深的创口,竟然止住了血,现在隐隐有伤口愈合的迹象,想来如果不是这灵药,纵使贵公子身体强健,怕是也在鬼门关走一遭了。”
郎中写完方子后,将其递给段掌柜,同时一手捻了捻花白的胡须摇头道:“那药膏神奇,老夫从医几十载从未见过,倒是老夫孤陋寡闻了。”
段掌柜接过药方,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小心收起来,然后抬头看向郎中问道:“那我家少爷,现在如何?”
“眼下他安心静养,好好休息即可,在彻底好了之前切不可剧烈活动,以防止伤口恶化。
老夫给你们留下一些纱布和药膏,虽然不如他身上的药那般灵验,但也是有助于伤口愈合的,这纱布可以多次使用,只需要在用过后将它清洗干净,然后用沸水煮过,晾干收起,下次用时,直接拿出即可。”
段掌柜和陈思思三人听罢,这才放下心了,连忙谢过郎中,段掌柜付了诊费,又另付了一笔不小的酬金,然后才恭送郎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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