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有所不知,咱这二叔,其实排行老三,在我父亲和二叔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因为二叔时我祖父老来得子,因此自小就被我祖父娇宠的无法无天。
以前我家的生意都是祖父带着我父亲打拼,我那二叔嫌做生意辛苦,不愿做这些事情。
这些年我祖父身体不好,搬去弦歌坊的别院静养,家里的生意便都交给我父亲打理,我父亲依照惯例每个月给我二叔月例和花红。
但是因为我那二叔好赌,每个月才领到月例和花红,就去赌场挥霍一空,家里的事是一点也不管,我那二婶也是毫无主见的人,什么事都听我二叔的,家里没钱了也不敢说我那二叔,只找我父亲诉苦,我父亲也说过二叔几回,奈何二叔根本听不进去,父亲便常常从自己的月例里拨钱填补二房的吃穿用度。
后来我父亲便断了二叔的花红,只给他月例,花红每次都直接给我二婶,以保证二房一家人的用度。
但是我二叔因此怨恨上了我父亲,便吵着要分家单过。
只是他那里是做生意的料呀,我父亲担心一旦分家以后,分个二叔的家产田地不用几年就会被他挥霍一空,届时他们一家老小如何生活呀?因此一直不同意分家的事。
但是刚才的事你们也看见了,唉。”
陈咏说完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二伯的儿子呢?我那堂兄劝不了他父亲吗?”
陈思思疑惑的问道。
“我那兄弟陈烨却是个读书读傻了的,要不是那年我母亲托人做媒给他说了一房婚姻,怕是现在还一心只读圣贤书呢,饶是如此,他每日里也是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写字,哪里管得了自己的父亲。”
“既然如此,那大叔公为何又同意分家的事呢?”
陈海插口道。
“我那祖父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现在一心静养不问家事,虽然我二叔好赌,奈何一直事老爷子的心尖肉,从来也不拒绝他的要求的,想来也是祖父心里有如果二叔过不下去还有我父亲出手帮助的想法。”
陈咏摊了摊手继续说道,“而且,我二叔家还有一个妹妹陈心竹,万幸性子不随我那二叔二婶,自小聪颖,明辨是非,但是前段时间,我二叔不知道怎得和扬州白家走的亲近,想把我那妹妹许给白家的老二,我猜测,我那二叔打的算盘是如果和白家结成姻亲,以后就吃喝不愁了。”
“这算盘打的确实响,只是听堂兄的话,那白家又不止一个儿子,凭什么要贴补二伯呢。”
陈思思皱眉道。
“或许是因为白家那老二着实喜欢我那心竹妹妹吧。
去年中元节灯会的时候,那白家老二在灯会上见到过心竹一面,自此念念不忘,只是那白家老二却也是个不学无术、整日里游手好闲的,心竹自然是看不上的。
白家曾经来陈家提过亲,当时我父亲禀告了祖父,以心竹还小为由推拒了。
想来我那二叔可能自己去找了白家,想要用父母之命迫心竹嫁给白家老二。”
“那二伯真是”
陈思思也不好往下说了,毕竟这种人家自己的家事,就算是亲戚,也不好强行干预的,只好换了句话,“可怜了心竹姐姐。”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陈海开口说道,“堂哥,这次我们兄妹前来,一个是陈家两脉同根同源,我们已经成年,应该前来探望一下,顺便祭祖。
另外还有一件事,不知跟堂兄说是否合适。”
陈咏也从刚才的情绪里调整了过来,赶忙说道,“堂弟请讲。”
“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家研发出一种女子妆容用品,名叫香水,此物撒一点在身上就可以保留整日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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