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郑裕桐完成了书法创作。
他放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慈爱地看向郑凝儿,温声说道:“凝儿,你可是极少踏入为父这书房呢。
正好你来了,快来瞧瞧为父这幅字如何。”
郑凝儿面带微笑,款步走到近前,目光落在父亲刚写下的“高山仰止”
四个大字上,由衷地赞叹道:“父亲,这字体刚劲雄浑,您的书法技艺又更上一层楼了。”
郑父闻言,爽朗地大笑起来,随后笑意微敛,接着问道:“凝儿,你今日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为父啊?”
郑凝儿的笑容微微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父亲,我有一个朋友被人陷害,现在被抓到长安县衙里了,想请父亲帮忙救他出来。”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祈求。
郑裕桐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凝儿,先别急,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
郑凝儿定了定神,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父亲,陈海他不知为何被人带走了。
女儿听闻此事,心急如焚。
陈海他为人正直善良,绝不可能做出什么违法之事,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父亲,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她的语极快,仿佛生怕慢了一秒,陈海就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郑裕桐并未说话,就着桌几上的水盆,将手中毛笔洗了,然后放进笔筒里。
窗外的微风轻轻吹过,迎春花的花瓣随风飘落。
“凝儿,你与这陈海是如何相识的?”
郑裕桐问道。
郑凝儿脸颊微红,但又怕若跟父亲只说是普通朋友,父亲不肯费心搭就,便轻声说道:“女儿与陈海偶然相识,他的才情与善良深深打动了女儿。
女儿……女儿已经对他芳心暗许。”
方才还平静如水的郑裕桐脸色骤然一变,眼眸中流露出极为复杂的情愫。
他微微挺直身子,神色肃穆,语气郑重地说道:“凝儿,你可清楚我们郑家是怎样一步步走到今日这般地位的?我郑家迹于荥阳,先祖们历经数代的不懈拼搏,方铸就如今这五姓七望的世家大族之尊位。
身为郑家之人,每一个都要对整个家族担起应尽的责任与使命。
婚姻大事,岂能仅凭个人的喜好来决断?那陈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双方门不当户不对。
他们能为郑家带来何种政治利益呢?日后你必定要嫁予王公将相那般的人物,方才算得上匹配。
你与那陈海在一起,着实不妥。”
郑凝儿凝视着眼前的父亲,心中竟涌起一丝陌生之感。
“父亲,那女儿的幸福在您眼中究竟算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巩固家族地位的牺牲品吗?”
郑裕桐沉默不语,这无疑是一种默认。
书房内的氛围愈沉重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郑凝儿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紧紧拉住父亲的衣袖,哀求道:“父亲,陈海是无辜的,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女儿真的很喜欢他,求父亲救救他吧。”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
郑裕桐看着女儿那可怜的模样,心中不忍,但一想到家族的利益,他又不得不狠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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