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桐青爱好不多,话也不多,更年轻的时候常被老师和同学评价为“老成”
——这个词在他们心中的真实意思是“无聊”
“沉默”
“不合群”
——高中和大学一直有许多女生和个别男生明里暗里向他示好,但都稀里糊涂地错过了。
当然,从事后来论,这种稀里糊涂不是坏事。
和程柏分开后,宁桐青曾经做了一件在他的朋友圈子里轰动一时的事情:他带着他的自行车,先坐火车到多佛,然后一直骑到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分界处,如果不是膝盖出了点问题,也许会一路骑到更北的地方。
当时他的师友们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骑这么一程,觉得他这么做很酷,一时间成为圈子里的话题焦点;程柏觉得自己知道,开车来追了他一程,最后两个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后,宁桐青继续北上,其实心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这一趟。
即便是多年后的现在,宁桐青还是愿意把那一次归结为某种心血来潮。
很多细节都忘记了,包括和程柏的争执,只能记得英国北部夏日那漫长、漫长的傍晚,落日在田野和丘陵的尽头徘徊不去,迟迟不肯落下,星星很高,镶在蓝白的天幕上,他就不停不停地骑,仿佛惟有如此,才能把太阳和星星都抛在身后,把一部分的自己也抛在身后。
“宁桐青,你真是个无聊、固执的人。”
那是他在那一次旅行中反复会想到的句子。
但他知道孤独是什么,他不止一次地回想起见到展遥的第一面,然后意识到,其实在那一次自己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同类。
他们太像了,太孤独了。
孤独是一种捕风,到手只是一瞬间,然后所有的东西就从指缝溜走了。
宁桐青知道程柏说得很对,他应该给展遥想要的东西,他可以给他。
但之所以不给,是因为无数个梦境里,他回到过那个孤独的旅程里,白天永不结束,他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公路上,去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终点的地方。
他不能让展遥也走上这样的旅程。
宁桐青让展遥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中途展遥一直没催过他。
走出招待所那极具九十年代特点的大门,宁桐青看见展遥正坐在大门边的花坛的边沿,目光紧紧地追着前方空地上一只脏兮兮、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土狗,但宁桐青一出现,他就立刻转过了目光。
看见宁桐青手上的行李后,展遥眨了眨眼:“出远门?”
“嗯。”
“昨天你没说。”
宁桐青一笑:“我也差点忘记了。”
展遥从花坛上跳下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然后指着狗说:“我本来想去给他买点吃的,但怕你走了。
你等我一下吧,我马上回来。”
宁桐青点头:“最近的超市就是前面那个路口左转。”
展遥也点头,然后拔腿就跑,一溜烟不见了。
宁桐青看着他的背影,没可奈何地走到小狗的边上,刚一走近,那小东西就软趴趴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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