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便是李思贞的夫人,林晚照。
“此事机密,不可在府中说一字。”
李思贞吩咐。
“那是自然。”
林晚照面露难色,“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凌侍郎公子?他方才问你有无去过东都,不就是试探我们家有无私下结党?”
李思贞微笑着摇摇头:“不要把人心想得那么阴暗。”
林晚照嗔道:“我们被贬沙州,不就是这“人心”
害的么。”
“你。
。
。”
李思贞一时语塞,他朝外面望了一眼,缓缓道,“或许这个年轻后生不一样。”
“你早就知道他要来,所以策马赶回城里?”
林晚照问。
李思贞叹了口气,手指天上:“为夫要是手眼通天,何至于在关外孤守四年。”
“那你还着急忙慌赶回来?”
“城里发生命案,我身为一州刺史兼领敦煌县衙政务,不要回城看看么。”
“哦,这倒是。”
李思贞扶额。
“对了,刚才听你们谈话,元郎中被他关起来了?我可告诉你,不能在牢狱中对元郎中用私刑,不然我跟你没完。”
“晚儿,我知你感恩元郎中治好你和静娘的病,但这件案子比天大,任何人都不能从中插手。
元郎中若是真对元大做了什么,他怕是活不到年节;相反他如果确实跟此事无关,我于情于理都会帮他追到杀害阿耶的真凶。
你且放宽心。”
林晚照如释重负:“那就好。
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弑父这种事。
你让慕容跟着去问审,不要让人给打杀了。”
李思贞无奈摇了摇头,盛了一碗鱼羹到林晚照面前:“今日怎么到府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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