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安能放逐阮宥,他也就会对温徒做同样的事。
钟弥突然脆弱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动了情,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担心温徒会受到伤害。
“温徒,其实我……”
“你有护照没有?”
温徒没在意她在说话,侧头问。
钟弥摇头:“没有。”
“去办一个吧,”
温徒用毯子把两个人裹紧,“下次再去日本,你可以跟我一起。”
钟弥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那是一片蓝幽幽的山脊,近在咫尺,遥不可及。
温徒问:“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噢,其实我……”
又没能说出口,佣人过来敲门,端了个托盘进来,那是牛尾汤和几样小菜,晶莹剔透的米饭盛在黑色的木碗里。
钟弥便不吭声,等着佣人一样一样布了菜,退出去后,才深吸一口气。
温徒已经端起一只饭碗来,拿了筷子夹菜:“要不要我喂你?”
钟弥摇了摇头,筷子已经到了嘴边,她不得不低头吃了一口。
“好乖。”
温徒又喂她吃了团米饭。
毯子从他身上落下去,他其实不冷,放下了碗筷,把毯子裹在钟弥一个人身上,像是包粽子,包得她手都抬不起来。
温徒重新把碗端在手里,继续喂。
“温徒,明天……可不可以不去?”
钟弥还是说了出来。
“为什么?”
温徒讶异,“昨天你不是……”
她提起父亲,他就带她见父亲。
阮黎安早上接到了电话,诧异了一阵,就激动地答应了明天的邀约。
“昨天我喝多了。”
她平静地说,“其实我还没准备好,而且,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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