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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乾青同对方道了一声谢,其谦恭礼貌的态度若是给太乙文殊燃灯看到了,怕不是会当场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给抠出来擦擦,以确认是不是有看错什么。
这是一个人?
姜乾青手中捧着那一小块食物,也没有什么嫌弃的意思,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有一点点的甘甜的味道在舌尖上散开,被味蕾捕捉到。
他站住了脚步,去看眼前那一整条繁华的街道,倏尔笑了出来。
“真像是做梦一样。
”姜乾青说,“……这久违了的人间。
”
有一辆牛车“吱呀”一声的停在了他的面前,帘子被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位夫人的半身来。
“……哪吒?”
这位妇人的神情恍惚,一把伸出手来,抓住了姜乾青的手臂。
她用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非常大的力气,保养得当的、略长的指甲都在姜乾青的手臂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坑印。
“是哪吒吗……?”
妇人的声音飘忽,仿佛在云端上一样不真实,带着隐隐的破碎。
她脸上的表情是那样难过和悲戚,仿佛下一刻便能够哭出来一样。
姜乾青眨了眨眼睛。
在那一瞬间有无数的记忆碎片在他的眼前飞快的闪过,少年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丝毫不含戾气的笑容来。
“是我。
”
“我回来了,母亲。
”
第9章
他的话音甚至都没有完全落下,就已经被面前的妇人一把拉了过去按在了怀里,紧紧的抱住。
那真的是一个非常紧非常紧的拥抱,哪怕是溺水之人要抓住自己唯一能够存活的那一根浮木,月绝对不会比这还要来的更为用力了。
姜乾青想了想,还是努力的踮起脚尖来,伸手环住了殷氏,尽力的想要还给她一个同等的拥抱。
“是哪吒吗?”
殷夫人埋首在他的颈侧,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像是生怕这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泡影,一旦她真的要去触碰便会碎裂,什么都不剩下。
可她又清楚的知道那合该只是自己的妄想,因为她的孩子曾经在她的面前一刀一刀的化作嶙峋的白骨——而最后连那一堆白骨也都不剩了,他干干净净的走,一如他当年是如何干干净净的来,在她的怀里露出童稚而又可爱的笑容。
自从那一天之后开始,殷夫人便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梦中惊醒,梦里她最小的、同时也是唯一养在身边的孩子浑身鲜血淋漓,一双黑亮的眼睛里面不断的冒出泪水,朝着她努力的伸出手来。
“娘亲……”她听见那个孩子用很轻很轻的声音朝着她哭泣,比刚刚出生的幼兽好不了多少,“我好疼啊。
”
殷夫人也努力的想要去握住他的手,但是每每都发现,那不过是一种徒劳的挣扎。
他们之间像是隔着一道看不见、却毋庸置疑的确存在的厚实屏障,让她永远也接触不到自己的孩子。
与李靖不同,尽管哪吒这个孩子从尚在腹中的时候开始,就给殷夫人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但是殷夫人依旧是爱着他的。
就算是他需要怀胎三年也好,就算是他的确太顽皮和胡闹甚至是闯出了弥天大祸也好——
可那也是她的孩子。
殷夫人记得那个孩子肉乎乎的手,记得他带了点软肉的小肚子,记得他每天从外面玩完回家后,都会献宝一样的送到她面前来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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