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站”
,不如说是“堵”
。
包厢门本来就窄,他站在正中间,眼睛一瞬不瞬。
可因为背着光,看不太清他是什么表情。
这下完了,想逃都逃不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面对。
安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唇弧扬起来:“好久不见啊。
厉雅江。”
真的是好久不见。
可离婚纪念日遇到前夫,这该是怎样的狗血情节?
看到厉雅江也没什么反应,像是怕他听不清,安生清了清嗓子,声音脆亮:“离婚纪念日快乐啊,厉雅江。
你看时间过得多快,转眼你都自由三年了。”
三年了,安生无数次想过和厉雅江再遇的情节,她要不屑、要狠狠地轻蔑,甚至要高傲矫情地当做不认识,从他面前趾高气扬地走过去。
可是却没想到会是以这么个姿势,她趴得像狗一样,而他高高在上还自带着光环。
老天不仗义,这几年真是白修炼了。
可他好像又瘦了些,显得整个人身形更加颀长,唇抿着,微皱着眉看着她,似乎也不打算说什么话。
包厢里一片静谧,仿佛有人霸道地将他们的声音抽空了,耳边唯有隐隐的其他包间喧闹的声响。
安生低垂着眼,最终沉了沉心:“那我还有事,要不我先走了。”
她又跨前一步,甚至最后那个字还没说完,厉雅江突然抬起了胳膊。
安生吓得浑身一凛,马上又退了回来。
随即眼前便袭来非常明亮的光,刺得她眼都痛。
安生揉了揉眼睛,而厉雅江那只手还停留在那个开关上,另一只手却指着茶几:“你喝酒了?”
“也没啦……”
她讪讪地笑,“其实也没喝多少……”
“也没喝多少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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