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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澄伸手揉揉屁股,抬头看向雍帝,“白兔灯和蓝兔灯,您帮我选一个。”
敢情蹲这么久就是纠结颜色?雍帝让亭月掏钱,说:“两只都要吧。”
京澄于是买了两只,快速写好彩笺,一手提着一只往河边去了。
雍帝摇了摇头,迈步跟上。
另一边,徐篱山终于画好了灯,他放下笔,抬头看一眼站在三步远外的京纾,语气神秘,“您猜我画的什么?”
京纾说:“猜不出。”
“那我们打个赌,三次机会,您若猜对了,就算赢,猜不对,就是我赢。”
徐篱山说。
京纾没说话,满脸写着“幼稚无趣”
。
徐篱山笑道:“您怕输啊?”
很没有力道的激将法,京纾想。
他的目光扫过徐篱山背在腰后的灯,说:“赌注呢?”
“赢家任提要求。”
徐篱山挑眉,“小叔,您敢不敢?”
有点意思了,京纾下颔微抬,说:“人间烟火。”
徐篱山笑道:“应景,但错。”
京纾再猜:“美人图。”
“不全对。”
徐篱山说,“小叔,还有一次机会哦。”
京纾从那专注温柔的笑眼中明白了什么,心中顿时跳出一个答案,并且笃定是正确的,但他在沉默几息后咽下了答案,说:“漫天星月。”
徐篱山笑着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转身走到河边,轻轻把河灯放上了水面。
灯晃悠着,京纾走到徐篱山身后,看见河灯上笔墨线条干净利落,是站在星月下的他自己。
身前的人转头仰视他,说:“您输了。”
河灯远去,渐渐撞上别的河灯,又被别的河灯撞上,稀里糊涂地成了许多河灯中的一盏。
京纾收回目光,垂眼看向徐篱山,“你要什么?”
徐篱山站起来,两步抵上他的脚尖,说:“刚才我看见上头有卖屠苏酒的,您给我买一壶吧,我就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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