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
沈清沅自觉愧疚,他好像确确实实改了,也居然愿意尽自己所能帮人。
无关帮谁,至少灭世心理没那么强烈了。
“这是时靳感谢你的礼物。”
“不是情书。”
祝怀砚愣了愣,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闷闷地应一声:“好。”
她的示好是不是意味着,她在慢慢跟他和解了。
沈清沅对他的反应甚是惊讶,回想时家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产业链断裂,偏偏就被祝怀砚帮下了。
“时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先构陷时家内部,再装作好人出面,博取她的好感,更像是他的作风。
但她没有证据。
祝怀砚面色如常,波澜不惊:“不是。”
“我权力没有这么大,能把手伸到时家内部。”
他拉开沈清沅身旁的椅子,长身微微坐下,慵懒地依靠在椅背:“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恶劣?”
“照你这么说,我帮或不帮,都不对。”
还剩顾氏,秦氏,逐个排除。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她只需安然生存在他创出的温室之中,无忧无虑的成长。
身居高位,野心滋长。
他想要的永远只有更多。
于情于理,理所应当。
“不是,对不起。”
沈清沅愧疚地道歉,以前他确实这么恶劣,但现在可能不一定。
她不确定了。
祝怀砚将她拉到腿上,长指勾着她的长,低头去吻她的唇,她没有躲开,任由彼此间的气息紧密交缠。
浅尝辄止后,恋恋不舍地松开。
“下周末我不忙,带你去看音乐剧,我记得你以前想看,但一直没有机会。”
他气息有点热,若有所思地开口。
在国的时候,他也曾将她想看的音乐剧看过一遍又一遍。
沈清沅也想起来了。
有一回关悦整了几张音乐会的门票,那时候她跟关悦正迷《歌剧魅影》,巡演团就到了华国。
但祝怀砚偏偏生了场病,祝宅无人照顾他。
沈清沅一咬牙,愣是放弃了去歌剧院的机会,选择留下来照顾他。
可他性情冷漠,既不乐意喝药,也不愿意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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