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呆了一下,随后懂了阮鲤的话,点了下头。
他以为阮鲤只会叫那只猫宝宝。
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叫自己
江渝辞觉得脑子乱嗡嗡的,他抽出兜里的手,压了压耳廓。
怎么这么烫了
“你”
他眼睫颤了颤,视线垂落在阮鲤抱着自己腰的手上,“可以放开了。”
阮鲤哦了声,连忙放开了江渝辞。
事情过去,大脑空空起来。
她蜷了蜷手指。
刚才好像,摸到了,江渝辞的腹肌几块来着?
嘶。
绝。
江渝辞再低头看下去,现阮鲤整个人跟烧了似的,脸色很红。
想到她那一天三头就生病的弱体质,他摸了摸她额头:“不舒服吗?”
他正问着,看到抬头看着他的阮鲤缓缓流下了鼻血
“上火了。”
李医生说。
阮鲤松了口气。
吓死她了,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被江渝辞的腹肌
还好,清白还在。
“你吃什么了。”
李医生问。
阮鲤捂着自己的鼻子,“也就是,连续几天吃了烧饼”
江渝辞站在她旁边:“”
有那么好吃吗?
“什么烧饼,把你吃成这样。”
李医生握拳抵在唇边,忍着笑。
阮鲤撇撇嘴:“李医生你不也知道吗,还推荐给江渝辞”
江渝辞手稍抬了下。
——想捂嘴没捂住。
“什么?”
李医生看向江渝辞:“我什么时候”
“我去帮她拿药。”
江渝辞借故逃脱,看了阮鲤一眼:“你在这等着,李医生,你的酸奶再不喝是不是要过期了。”
江渝辞交代完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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