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寒心,方才还不知足咬着不放……”
恶劣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无法再忍,季复生终于忍不住打断:“闭嘴!”
奈何声音被砂纸磨过一般,气势大弱,听着倒有些像野猫虚张声势的冲猛虎挥舞爪子。
凤双越亲亲他的耳垂:“复生,你说实话,如果你有一天法力高过我,肯让我在上么?”
季复生冷着脸:“不会!
永远不会!
我只会把你压床上操你到死!”
凤双越毫不气恼,反而十分愉悦:“这就是了,你既不肯,我也自然不肯。
复生,你不知道咱们俩骨子里有多像。”
季复生端详着他玉雕似的一张脸,道:“我不知道咱们有多像,但我知道我肯定没你脸皮厚。”
大雪山中的七天,碧海无涯,青天罔极,阳光大片大片洒落冰峰雪洞,羽毛般柔软轻盈,深夜漂浮着的光河是一泓碎钻的星链,横亘在伸手可及的天顶。
凤双越当真飞越天穹,摘星为灯,一百零八颗星镶嵌在石室中,疏疏朗朗一条星河。
就着星光,凤双越一点一点吻遍季复生全身,尽情缠绵,极尽温存。
六界九天芥子须弥,无话不谈无事不言。
山中临崖的山坳里,满种着一地的狐尾草,凤双越每天采下一束,插入床前独山玉几上的一尊美人觚里,狐尾草纤长略卷,明明是最正的纯白,却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妖媚之气,美人觚青铜质地刻兽面带纹,恰好压住了那份浮华,将艳烈张扬得淋漓尽致。
在后来漫长消耗的时光中,这七天是季复生心底唯一不想忘却的记忆,狮驼岭几番枯荣更替,只固执而苍凉的守护着,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点微光。
离开的那天,斑纹雪豹极是不舍,冷酷的银灰眼眸中是明显的眷恋,甚至倒地打了几个扭股糖滚以此讨好,短短的翅膀上沾满雪花,只咬着季复生的袍角四足用力往后拽。
季复生蹲下摸了摸它直竖的耳朵,软软的毛茸茸的,还轻轻抖动,不由得问道:“我能不能把它带走?”
凤双越道:“它下不得幽冥界,且斑纹雪豹五百年方算成年,成年前最好待在这雪山顶峰,于它修行有所裨益。”
雪豹听得此言,呜呜低吼几声,不敢违逆凤双越,只得松开牙齿退开两步,却趴在地上凝望季复生,努力把一双银灰眼睛睁得更圆滚滚一些,摆出一副撒娇诱惑惹人怜爱的姿态。
凤双越见季复生略有不忍,忙安慰道:“成年后,斑纹雪豹有倾海摧城之力,列为六界最为厉害的凶兽之一,二百年倏忽即过,到时便能常留你身边。”
看趴在地上团成一团的雪豹,眉梢微扬,笑道:“若这小东西能勤加修炼,凭自己的法力下得这大雪山,那提早个百十来年也未尝不可。”
斑纹虎豹立即一声意气风发的长啸,银色闪电般掠过雪地,消失在山壁后,想必是头悬梁锥刺股的用功去了。
追云逐风两人一路飞掠,凤双越以大鹏之身一展翅便是九万里,有“云程万里”
之号,此番回地府并不着急,便与季复生并肩联袂而飞,季复生一经学会御风术,飞行速度便快得惊人,流星赶月般只大半天功夫,两人过了四洲十海百十来山,黄昏时候飞至西北海沃石处。
凤双越停住云脚,道:“有翼之妖本相飞行更快,你母亲既是双翅九尾狐,你定然也有羽翼,可以试着回复本真,更为迅疾。”
季复生若有所思:“那天飞起的一刻,背脊确有些疼痛麻痒,仿佛有骨翼要伸出一般,后来却也再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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