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致的疼痛,玫瑰红的眼眸不由自控的蒙上一层水雾,如同破碎的水晶,睫毛湿漉漉的,透出几分平日绝不可能出现的妩媚脆弱来。
犬芒安静的注视良久,不知为何突然抬手,擦去他嘴唇上的血迹,这才发现他嘴唇的色泽竟是少女般的娇嫩粉致,情不自禁的有些动心,空气好像点燃了,鼻尖都渗出汗水来,喉结滚动,闷声道:“我才不信你傻了哑巴了!
你以前不是挺厉害么?趁着我兕骨蟒鞭尚未练成,把我踩在脚下踢断了三根肋骨……只不过是因我赞了你一句:七殿之中,只有季复生,压在身子底下才够销魂。”
静默片刻,见季复生仍是一声不吭,那两片失了色的薄唇却因疼痛轻轻哆嗦着,粗鄙如他,都有了一瞬间的柔软心境,仿佛是那年初到地府下得西北沃石底,居然见到一树家乡路边的野山茶,那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温存,当下再克制不住,猛然抽出季复生伤口中的钢叉,激烈的堵上他的唇,一手撕开他的衣衫,正沉醉其中的顺着腰线摸下去,却唔的一声低哼,抬起头来,嘴边已是鲜血淋漓,却是半截舌头差点被咬断了去。
季复生双眸锋锐而冷酷,更无半分迷惘空洞的痴傻之态,没有力气抬头,却偏过脸去,啐出满嘴犬芒的血。
犬芒眼神中掠过晦暗的暴虐之色,毫不迟疑的一记耳光脆响,掐住季复生的腰,一手翻转过他的身子,狞笑道:“不识抬举!
非得本司把你当畜生给办了!”
兽根一般骇人的玩意儿勃然怒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一旁何若起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承受屠戮般的侵犯,双腿被拉扯得几乎断开,不住发出单调而尖锐的痛楚尖叫,雪白的皮肤上满是斑斑点点的青紫印记。
只因身处弱势,便要承受这种种折磨践踏?
只因拥有力量者的意愿,所以要被踩在脚下低贱如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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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幻境因心绪激荡,光影摇曳不定,季复生亲见这幅炼狱光景,周身冰冷得仿佛血液都已冻结,明知是几百年前的故事,无法阻止更无可挽回,心中却犹如烈火烧灼一般,涌上毁天灭地的恨意和杀气,而一股异常强大充沛的妖力亦随之苏醒,流转全身,融入经脉,汹涌升腾着,急欲打破这幻境光影,将犬芒碎尸万段。
幻境中旧事虽长,于幻境外却只是眨眼呼吸之间,犬芒执掌犬咬小地狱的三千鬼卒,自有其过人之处,警惕而敏锐的觉察到季复生眼神神态,隐约觉得有巨大的危险渐渐迫近,不由得稍去了几分色心,凝神问道:“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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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波动折叠的光影,石床上犬芒的急切动作竟倏然停滞,重重将季复生推到一边,不顾胯下猛恶之势,站起身来如临大敌,将战力提升到巅峰,全身已是无懈可击的对峙姿态。
敞开的石门飘进一个身影,腰若纨素,黑纱罩面,衣袂风环雾绕,周身没有半分鬼气,尽是飘然出尘的仙姿妙相,一开口,声音虽含着怒意,却是昆山玉碎青萍风动:“犬芒!
我十六小地狱的鬼差,容不得你来羞辱。”
犬芒裸露的身躯筋肉虬结,仰头狂笑道:“槐真,你这藏头露尾的娘们儿!
有本事咱们今天就见见真章,季复生本司操定了!”
笑声中兕骨蟒鞭封印乍解,声势与方才对付季复生时何止天壤之别,犬芒开口吟咒:“血池之禁!”
只见满室血光迸裂,巨蟒腾挪翻飞,寸寸骨节透体而出,尽是森白毒刃,浓重腥臭中,与蟒同封的兕兽厉魂一冲跃出,遍体青靛,一只形如镰刀的独角高高挑出,染血了也似暗红透黑,惊雷般的怒吼声中,纵身扑向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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