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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眼就喜欢他了——你那个时候还把他挡住了。
你不知道人家长得小吗。”
“虽然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喜欢的,但是我相信,以后肯定也会很喜欢他。”
话音落下,全舱寂静。
傅宗延跟发表阵前将士讲话似的,一字一句,要多严谨有多严谨。
身后一众将领就差话尾集体起立鼓掌了。
陆昂川则是完完全全的目瞪口呆。
他以为,两个人的谈话,Omega势必会装腔作势、要不就是情真意切曲意逢迎、或者可怜兮兮博同情——到头来,情真意切的居然是傅宗延。
他以为,自己肯定能从这场谈话里套出些傅宗延忽略的情报,结果——他恨不得自己聋了。
军校时明明又闷又死板的一个人,怎么忽然间,会说这种话!
处男陆昂川面红耳赤,感到万分的可怕。
一时间,机舱安静得仿佛一个人都没有,只剩引擎的巨大轰鸣声,震耳欲聋。
其实说完这些傅宗延也有点坐不住。
但他到底是临阵一呼百应的指挥官,这点心气还是沉得住的。
只是好一会,脑子里全是那张美丽又忧愁的脸,还有挂在面颊上的晶莹泪珠——亲吻的时候,傅宗延掌心碰到过,他根本就拿不开手。
柔软得不可思议,傅宗延从没触摸过这样的柔软。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有点昏头了。
明明敲门声越来越急,他也从未耽误过片刻军情,只是那一瞬间,脑子里冒出的念头居然是——为什么这么香,为什么还要哭,亲到不哭好不好?即使已经没有了任何关于温楚的记忆,但在亲吻的那一刻,心底涌出的悸动和颤栗,根本无法说谎。
慢慢地,傅宗延也觉得万分的可怕——对自己。
距离自己醒来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即使他已经很迅速地阅览了最紧要的信息,但只要想起温楚,还是会心神不宁。
像突然揣了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像是小偷。
傅宗延也不知道这样强烈的“偷窃感”
到底从何而来——明明他们就是一个人。
也许因为温楚那双泪眼,傅宗延觉得,他们之间肯定经历过什么,以至于,温楚看他的第一眼和之后的无数眼,完全不一样。
落在他身上的第一眼,无比的信赖,好像瞬间被注入力量,甚至快乐到欢欣鼓舞。
但之后,傅宗延再也没看到过温楚用那样的眼神注视自己。
他总是哭,看到他就哭,带着潮湿的忧愁,小心翼翼的不安,和无时无刻的恐惧害怕,像个突然被丢弃的小猫,胆战心惊又强自振作。
飞机快要落地的时候,傅宗延也还是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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