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一边解开他手上的麻绳,一边说到:“抱歉,我们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对,但是特殊时期,麻烦您能配合我们查案。”
这下他才仔细看到了这人的样子。
怪不得当时他能嗅到一些危险的气息,这人看着年龄不大,眼神却狠厉地不得了,脸上有被树枝刮伤的红色血痕,也残留着之前打架留下的伤疤。
右嘴角还有着青紫的印子,估摸已经恢复蛮长时间了,还有着淡淡的痕迹,左眼眼角处却有着一道延伸到太阳穴的陈旧伤疤,微微隆起,看着有些吓人。
在他曾经实习当片警的时候,就遇见过许多许多这样的人。
同样的眼神,同样的伤疤,在阴暗的巷子里做着些肮脏的勾当,带着案底奔波在不见天日的生活。
“林运。”
等到季君昱全然解开了绳子,林运甩了甩手腕,盯着季君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比季君昱想象中还要更加配合,一旁的民警在他被松绑的一瞬间立刻按住他,他也只是反射性地挣扎了几下,便冷笑着不再动弹。
季君昱打量着他身上的肌肉,包括刚刚挣扎时下意识出的狠招,若是昨晚他执意逃脱,怕是靠着那些吃素的僧人,是控制不住他的。
“等会把他带去市局。”
季君昱的声音很轻,说完就转过了身。
却在转身的这一刻,看见旁边桌子上摆着的那个挂件——一个用稻草缠的四四方方的小挂件,缝隙中甚至还夹了一根开了丝的流苏。
而就在那个方正的小挂件的一角,似乎被血或者什么东西染红了一小块。
季君昱嗅了嗅,香草的味道之下,似乎真的有血腥味。
他对比着手机上的照片看了又看,忽然冒出了一个释然的笑。
“收工。”
他对着群聊发了句语音,然后回过头瞪了林运一眼。
这一届的嫌疑人都这么猛的吗?自报家门、故地重游,恨不得自己把自己送进警局里。
等到警察把林运塞进了警车里,留下季君昱一个人站在门前,看着住持把玩着手串,轻声念叨着什么咒。
这次行动要比他想象的快上太多,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有点恍惚。
他没忘记来到这里的另外目的,掏出了口袋里的香囊,递给了住持,问到:“请问住持,我可以看一下近三个月……半年,购买这个香囊的人的名单吗?”
住持看着那个香囊,自然认得这是乌昭寺独有的做工和样式。
他点点头,并未深究,只是喊了旁边的僧人去取来记着名单的本子,交给了季君昱。
乌昭寺里的许多地方已经渗透进了现代化的痕迹,但仍旧在许多事情上坚守着老传统。
住持看着那个名单,说道:“这个本子上记着自打我们开始做麒麟踏火香囊之后,所有买过的人的名单。”
这个香囊从原料采摘到最终制作,连刺绣都是纯手工的,包括后期高僧开光加持,不同于那些批量生产的,成本自然也高出许多。
因此来乌昭寺的游客大多会选择一二十块钱就能买到的御守,既平价又有同样开光的功效,能斥巨资买香囊的人少之又少。
季君昱嘴角扬起,连声道谢这才离开。
等他归还名单之时,定要多给些香火钱,来报答心中之喜。
他在车子里轻轻翻动名册,心里却实在乱糟糟的,没法沉下心思去看。
只好将名册先放进了包里,转身看去后座被铐住双手的男人。
林运不做表情的时候,整张脸显得有些阴沉,嘴角微微向下,总觉得这人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扇人巴掌。
季君昱本着不能以貌取人的坚定念头,朝着那人问到:“喂,林运,你昨晚藏在后山做什么?”
谁知道那林运却是拿鼻孔看人,愣是正眼没给他一个,“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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