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你是诚心要羞辱我吗?”
“对啊。”
巫渊的手轻轻点着他的后腰,那里的肌肉十分紧实,他的手要是再往左边去一点,就能摸到季君昱腰间狰狞的伤疤。
他的嘴唇凑到季君昱的耳边,故意用着暧昧的话语说:“被这个你丢弃的小朋友羞辱,不是很有趣吗?”
“你是我弟弟,永远是我的亲人。”
季君昱咬准了这点。
这不仅是季君昱心中所想的执念,更是撑着他不停寻找季冬愿的动力。
亲人,有着血缘的羁绊,或是命脉的纠缠,这辈子都别想脱身干净。
而他不愿意去相信,世间有另外一样情感,能比这种羁绊来得更深,更永久。
婚姻、爱情……它们打着“爱”
的名号,却最终把人变得满目疮痍。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以至于季君昱不敢去用自己做赌注。
“弟弟?季警官醒醒吧,”
巫渊摇着头笑着,在他的耳边轻轻蹭了蹭,语气骤然冷了下去,“我们一没有血缘关系,二没有法律承认,三没有一起长大,你凭什么说我是你弟弟?嗯?我的好哥哥?”
兄弟两字,太过沉重,巫渊背不起来。
“我……”
那些话在季君昱的喉头哽住。
对啊,他一直以来都以季冬愿的哥哥自称,连杜金水都以为他们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
这样成年累月的心理暗示,几乎让季君昱忘记了他们的真实关系。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如今的他们,连未满的青梅竹马甚至都不算。
季君昱怔住了,所谓的兄弟,更像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对于季冬愿来说,这段关系更像是苦难的开始,是给了希望的向上生长之后,又残忍地将嫩芽掐断。
那个他找了十五年的弟弟,却根本不愿意认他哥哥。
“不是的……我们当时说过的,我永远都是你哥哥。”
季君昱摇着头,声音虽然带着颤音,却十分坚定。
“是吗?”
巫渊挑了挑眉,兀自去揭开束缚着季君昱的麻绳。
那绳子有些粗糙,捆的久了,十分硌手。
再加上季君昱刚才不停乱动,现在将他的手腕磨得有点发红,像是蹭破了一层皮。
季君昱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长舒,就一阵天旋地转,像是整个人被丢了出去。
等他再次找到平衡,背后早已经贴着柔软的被单了。
那是一张很大的床,床垫软软的,铺着的被单带着短绒毛,他的脖颈深陷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巫渊将这人裹挟在自己的阴影之中,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
季君昱趁着他不注意,就要去扯自己眼上的黑色布条。
巫渊怎么可能让他如愿,眼疾手快将季君昱的手按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钳制着。
季君昱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加上整个人从那种震惊中没缓过神,一时之间居然挣扎不开。
这人虽然瘦,但是手劲一点都不小,捏得季君昱手腕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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