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是落地了,魂又被勾走了。
这杯酒叫烈焰灼心,不知道谁起的名儿,闻野也懒怠去报,只抬眼随口问他们:“谁是寿星?”
声音低低沉沉的,平白有几分勾人的味道。
林南像个回答问题的小学生,猴急又端正地举起手:“我!
我我我!
我是寿星!”
旁边堂哥笑他小二百五,让他自己去接酒。
一帮老油子说他好气派,有闻哥亲自给调酒。
跟闻野一起进来的酒保则在说:调酒这活儿我们老板一般不干,亏得你们屋有寿星才会过来。
但林南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就是听到了他也做不出什么反应,刚才闻野烧酒时他一激动把水洒裤裆上了,现在站起来别人都得以为他尿了。
好在闻野没什么架子,看他傻不愣登地举手还挺可乐,端着酒杯过去给他放桌上。
林南看着他的眼神活像中邪了,看他浓烈的眉眼,看他消停的鼻梁,又看凉薄的唇中咬着的那根烟。
看着看着胡就把心里话说出口了:“怎么有股草莓味?这是……什么烟啊?”
闻野把那根别人塞给他的烟拿下来,捏了捏烟蒂嘴,说:“有草莓爆珠。”
林南土得就是个屯子里出来的小屯炮,眨着圆溜溜的狗狗眼望他手里看:“烟里还有爆珠啊?真能抽到草莓味吗?”
他问这话时往前伸着点脖子,小圆脸小圆头小圆寸,再配一双无辜又干净的圆眼睛,活像一只追着人要啃骨头的小土狗儿。
闻野看了他几秒,像是笑了一下,笑容在灯光下看不真切,随手就把嘴里那根烟拿下来递到了他唇边,“抽之前先把爆珠咬破,草莓味才会出来。”
林南张口含住了,特别乖,乖完又作,“火呢?”
这是要闻野给他点烟的意思。
这两个字声音不大,却正好落在两首音乐的间隙里,是以整个包厢的人都听到了,那个十九岁的小二百五让闻野给他点烟。
在场所有人都沉下了脸,闻野身后的酒保看着他的眼神不善,堂哥赶紧起来打圆场:“南南你把那二两马尿喝脑袋里去了啊!
醉糊涂了吧你让闻老板给你点烟,没大没小的,赶紧起来道歉!”
林南不动,脑子僵住了,闻野也不动,只是垂眸看着他,身后的酒保特别圆滑,按着打火机就上来了,“我给小南哥点吧。”
“没事儿。”
一只手按停他手腕上,闻野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说:“我来。”
他亲自低下头,把打火机凑到林南嘴边,一手按火一手挡风,“啪”
的一下,林南眼睛里映出一条小火苗。
小二百五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含着烟结结巴巴说,又有点套近乎的意思:“闻哥对不起……”
闻野说:“没事儿,寿星最大。”
这句话莫名给了鬼迷日眼的林南一丝底气,他让人点烟了还不算,还要蹬鼻子上脸,上得还特别怂:“那……今天我、我生日,你有祝福送给我吗……”
闻野彻底被他这句话整笑了,甚至想撬开他这个圆咕隆咚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啥。
“酒给你调了,烟给你点了,还想要祝福?没完没了了?”
他声音轻轻慢慢的,听不出生气,林南的胆子就又大了一点,“你说的么……寿星最大……”
闻野这次真真地笑了一声,把手里七八万的打火机扔给他,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
那天晚上的事被包厢里的人漏了出去,广为流传。
林南还一点成就没干起来呢,先因为“让闻野给点烟的小屯炮”
这个名头活了一把。
后来林南反复回想起那晚的种种细节,再结合他打听到的闻野的性格和背景,由衷地感叹:“闻野当时没拿酒瓶给自己开瓢都是因为店里酒不够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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