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从她那张无懈可击的脸上,看到了恐惧。
心口一刹那无法言喻的畅快,简直要澎湃而出。
桑湄啊桑湄,你无法忘却的情郎,你剪不断理还乱的情郎,你敢于托付身家性命的情郎,就剩了一颗头颅在这里,你还在妄想什么呢?
他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去扶住她的肩膀:“卿卿。”
她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浮木,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惊恐地抓住他的胳膊。
“别怕。”
他轻声道,转头又厉声呵斥朱策,“怎么回事?!”
朱策连忙蹲下身去捡那颗头颅,将其装回箱子里,道:“这,这……属下失职!
竟然拿错了箱子!
惊扰了桑姬,属下实在该死!”
“还不快滚!”
朱策抱着箱子麻溜地滚了。
桑湄被奚旷抱在怀里,直到朱策消失在了视线中,她才终于能将眼神在奚旷脸上聚焦。
“吓着你了?”
奚旷细细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防才一摔,连同她的发髻都摔散了,看上去好不狼狈。
“殿、殿下……”
好半晌,她才能艰难出声。
她曾设想过很多次,贺暄究竟去了哪里,他们的计划究竟为什么没有实行。
后来猜到了贺家与奚旷的关系,她便以为,贺暄从头至尾,都是在为奚旷办事,又或者,是被奚旷察觉了端倪,将贺暄拿捏在了手里。
却唯独没有想到,他竟然杀了贺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与贺暄难道不是同出一族吗?他攻下南邬难道不是因为有贺家助力吗?他怎么敢就这样杀了他!
还是说,他早就恨着贺暄,这么多年过去,仍旧恨到了如此地步?
她以为他早已放下,是她太过天真,低估了男人的气性?
奚旷揉着她仍在轻颤的唇瓣,直到将那双唇瓣揉得红脂洇开,花色糜软,他才慢悠悠道:“朱策太过粗心,本王定会好好罚他。
不过,你也无需介怀,方才那人是个恶徒,斩他首级,乃是合情合理,本王并非嗜杀之人。”
桑湄闭上眼睛,揪住他的领子,靠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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