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者竟质问皇上,你敢说这不是大逆不道!”
雒于仁话到嘴边,却蹦不出半个字。
作为文官,雒于仁自然是看不起宦官的。
可如今张鲸是奉旨问话,皇帝在场,内阁、司礼监的人也都在场,雒于仁但凡有一点不敬,都可以看做是对皇上不敬。
雒于仁不好辩解,更不敢辩解,只好朝着朱翊钧的位置一个头磕下,跪趴在地上,“臣有罪。”
朱翊钧没有过多计较,“接着问。”
张鲸知道皇帝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同时心中也在暗自得意。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那就是皇帝对付文官的一把刀,现在他问住了向来善于狡辩的文官,心中难免不自得。
“雒于仁,你的这一桩罪责稍后再论,接着回话。”
“我问你,你上的这道大逆不道的奏疏,是你自己为博取清名上的,还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上的?”
“张公公,臣刚刚已经说过了,奏疏所言,是臣为求君父祛病辟邪,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我刚才也已经说过了,”
张鲸的声音略带急促,“纵酒、好色、贪财、尚气,以此四状詈骂圣上,便是大逆不道。”
“张公公此言,实乃谬论,臣不敢苟同。”
雒于仁还是那一套词。
“为臣者担忧皇上龙体,力寻病灶,在奏疏中极力阐明治病之良策,何来的大逆不道?”
雒于仁当然不敢承认自己奏疏中所言是大逆不道。
因敢于谏言而死,这叫死得其所,后世史书上必然会有写上一笔。
因大逆不道而死,这叫死了活该,后世史书上必然会骂上一笔。
孰重孰轻,雒于仁还是分的清的。
张鲸脸上闪过一抹寒色,“少在这绕圈子。”
“我问你,那道奏疏是不是你上的?”
“是。”
雒于仁没有否认,回答的很干脆。
“既然承认那道奏疏是你上的,怎么,敢做不敢认?”
“如果是臣做的,臣自然敢认。
可张公公说的,并不是臣做的,臣自然不敢认,更不能认?”
“好。”
张鲸见雒于仁来来回回还是这一套词,便不愿再在这上面多费口舌。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便换一个问题。”
张鲸本想接着向下说,没想到雒于仁把话抢了过去。
“张公公,并非是臣死不承认,实在是张公公所言,臣不敢苟同。
若张公公一味冤枉,臣也只好承认。”
张鲸淡淡一笑,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被雒于仁将军。
“我大明朝律法森严,没有人会冤枉你,更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你不必装出一副屈打成招的样子在这惹人怜,冤枉不冤枉,朝廷自有公断,圣上自有公断。”
“现在我接着问话,你且听好。”
“你的那道奏疏,是你自己为博清名上的,还是有人在背后背后指使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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