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清楚景安不愿将他牵扯进来的原因后,简季宁就不再多问之前的相关事情,等什么时候他有那个能力去对抗其中一个势力后,再会去插入其中。
他很明白,现在多问也只是给景安找麻烦而已,所以简季宁选择保持沉默。
有关那日实验室外未知名惨叫声的讨论,也就此告一段落。
按理说权家家大业大,权子欢被打成那般模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一连过去四五天,包括研究系在内什么动静都没有,连权子乐也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既然权子乐不是装模做样,那问题就肯定是出在权子欢身上。
简季宁不问,不代表他不会猜,众多疑问都被他深深在眼里,然后和大家一样,忘记了那天奇怪的动静。
这件事情过去后,入学风风火火一个月,日子突然平静得简季宁有些恍惚。
每天上午上课,汲取新鲜的理论知识;下午与陆晨、权子乐几个玩五人混战,然后去研究室登记数据;晚上就赖在景安的实验室里不走。
景安忙的时候,简季宁就乖乖坐在沙发上自己实战视频,景安不忙的时候,简季宁就缠着他或是菜谱、或是综艺、再或是把下午的数据重新推导复盘。
景安也逐渐习惯实验室里多出一个人来,晚上最开始睡觉时他把简季宁拎到柔软的单人床上,自己去睡外间行军床,惹得简季宁十分不满。
两人商讨下,决定将两张床拼在一起。
合床第一天,简季宁顶着湿漉漉的脑袋从浴室里出来,忙了一整天,浴室里又太暖和,洗个澡再弄干头发就已经困到不行。
他自带的沐浴露也是橙子香味,浴室门开了一半,清新的橙香立刻散去,但身上的香味依旧浓郁。
小孩凑了过来,带着满满的橙子香,头发还湿着贴在额头耳侧。
水滴顺着落下打湿了暖黄色的短袖睡衣,显得衣里的肌肉若隐若现,就像晶透的果肉,让人喉头发紧。
被凑过来的小孩染了满身橙香后,景安抚平被褥的手轻顿,微微抿唇。
简季宁确实困了,说话都有些模糊,“我来弄吧,哥你去洗澡。”
景安抚平最后一个被角直起身,见小孩儿已经迷迷糊糊地打哈切,干脆把他按在床上。
景安拿过吹风机,站在他身后,本想帮他吹干头发,视线却不自觉的落到简季宁摇摇晃晃的脖子上。
白皙的脖子还带着几滴水珠,应该是从发丝滑落,染湿了衣领,衬出脖颈处的漂亮弧度。
漂亮得让人想咬一口。
景安揉着太阳穴,把吹风机递给简季宁道“吹干了再睡,别着凉。”
“嗯。”
简季宁又打了个哈切,自顾自吹干,还给朝浴室走去的景安道了声软绵绵的晚安。
景安对着门,露出了少有的苦笑。
等他从浴室中出来后,简季宁蜷着身体把枕头抱在怀里睡着了,他睡在外侧的床上,被子虚掩在肩上,没盖严实。
景安走到床边,弯腰轻轻戳简季宁脸上的肉。
睡熟的人耸耸鼻头,很是不满地摇摇头,然后把枕头再往怀里塞了塞,连被子一把抱在了怀里。
景安伸出的食指轻滞,顿时失笑。
简季宁睡得太沉,伴着绵长的呼吸声,景安将人连被子一并抱起,轻轻地放在里边的单人床上,给他掖好被角,自己则在外侧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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