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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也需要依靠她,因为他要留着这条命,所以尽管没有爱意,也不可能对她好,却答应了做她的驸马。
只为了等待时机的到来,这少女虽然神通广大,感情上却是个稚儿一般,所以他完全有信心可以控制得了她。
只是今天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让他颇有些在意,她竟然任着老王爷命人将他拖出去乱棍打死,殊不知那老王爷早已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只因为她的缘故,才不敢动他。
他倒不是怕。
这些年来,他不肯显露武功,所以不便于在众人面前动手,若是到来僻静之处,死的人自然不是他。
他在意的是,若是事情有变,自己的计划是不是还能行得通?
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身子,月色映在脸庞之上,看上去睡得十分安然,他倒有些讶异,不知道这样一个女子的睡梦竟然也能如此恬淡。
他蓦地想起已经故去多年的父母,被践踏的卯映国,战火烧遍的国土,妻离子散的臣民,低头苦笑。
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而面前这个女人竟然能睡得这么香甜!
他摸了一下下午被她劈肿的鼻子,哼了一声,也除去外衣,上了床。
风南在做梦,梦见自己那张软绵绵的大床,自己常常抱着娃娃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地撒欢,她在外人面前做御姐习惯了,面具常常扣在脸上,惯常以保护人和前辈的身份出现,只有呆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才能放得开。
她那只软绵绵的加菲猫啊……
她伸手一抱,果然抱住了什么大号的抱枕,立刻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还蹭了蹭,又摸了摸,迷迷糊糊地觉得这抱枕似乎会自己发热,而且还稍显硬了些,忍不住抱得更紧一些以便于证实到底是个什么。
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个,她终于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瞧见压在自己身上那人,仔细瞧了瞧,很面熟,再瞧了瞧,终于脸上热了起来。
“滕子君,你……”
“子君来服侍郡主。”
他声音低沉暗哑的,在夜色之中忽然生了些说不出的暧昧来。
四年来,白风南数次召他侍寝,他都像个木头人一般,好在白风南也不谙此事,尽管是借机亲近,毕竟年岁不大,也没做出什么胡天胡帝的事情来。
其实他很清楚这少女心底的渴望,她不是对这种情欲之事有兴趣,而是单纯对他的怀抱有兴趣,一直渴望被自己喜欢之人拥抱,却始终不能如愿。
而今过了四年,这种渴望会燃烧得更加热烈才是。
想到这里,他俯下身子,伸手抱着她,而后极尽温柔地在她身子上轻轻抚着。
到了这种时候,风南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习武多年的反应便是:一掌劈了过去。
这次滕子君有了防备,虽然瞧着风南的招数怪异,还是堪堪躲闪开来,跳下床去,只着月白小衣,乌发散乱,倒有些楚楚可怜。
“郡主难道不要子君服侍了?”
风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被这句话惊得险些岔了气。
这郡主也好生胆大,竟然在大婚之前便跟这滕子君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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