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拍我脸,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权当记录生活,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他们可以知道爸爸妈妈以前咱们生活的。”
“陶泽儒,你想那么多的嘛?还孩子……”
陆让晚的从未想过这些,很遥远的事。
“必须想很多。
我的财迷只知道赚钱,那我不得挑大梁做贤内助啊。”
陶泽儒对未来计划了很多,全部都有她。
“吃你的馍。
不要想那么多,我不喜欢想这些。”
陶泽儒以为她害羞便没有多。
陆让晚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点慌,她从未向往过自己以后的生活,在她的世界观里,此刻即永久。
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会离开这个世界,对未来她好像从未认真过。
人生有什么意义?大约是毫无意义,才有那么多人追寻意义。
陶泽儒看着出神的陆让晚,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这些来往的人群为了留在这座城市吃了多少苦头。”
他也放下餐具看向窗外“我们生来就背负生活的重任,无人可逃。”
“我一直笨拙的接受这个世界,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样。”
“所有人在被动接受这个世界。
我也是。”
陶泽儒随她一起看向窗外来往人群。
在重遇陶泽儒之前,她好像从不与人建立过于厚重的关系,像遗世独立的高岭花。
现在却因为有了陶泽儒,世界变得好热闹。
“让晚,现在我们在一起,你、我都不再是一个人。
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应付人生的琐碎。”
或许是这样吧。
她端起饮料“举杯。
为吃喝玩乐虚度光阴为吃苦耐劳艰苦奋斗。”
看着她突然迸发的笑,他的心舒缓了一些。
回去的时候,下了雨,炎热中的一点湿润,停好车,陶泽儒为她撑起雨伞。
“我自己来。”
“我来。
你总是凡事自己来。”
“没有啊。”
“不论有没有,现在你听着。
我不允许你再一个人,你已经一个人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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