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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秋颂推却一切应酬活动,将工作带回了家,然后整天都跟靳桥粘在一起。
大部分时间两个人都在各自忙工作,秋颂喜欢窝在沙发里处理邮件,时常坐没坐相地将腿翘在沙发背上,然后什么时候累了又再换个姿势。
而靳桥一向有规矩,办公时就只在那张办公桌上,正襟危坐、神情专注。
但秋颂明显三心二意,时不时地走神,不自觉看向靳桥那边,偶尔和靳桥对上视线后,他不正经地挑挑眉或者眨下眼睛。
不忙工作的时候,靳桥要么在院子里晒太阳,要么坐在窗边看书,秋颂见到后会把他拽起来,去游戏房打电动,或者去顶楼看电影,等到电影结束再唱几首歌。
靳桥不擅长玩乐,不过只要秋颂教他两次,他又能玩得比很多人老手都还要厉害。
他在学习方面总是展现出异人的天赋,不过只有在唱歌这个事情上,不太行。
靳桥的音色很漂亮,偏偏音感不好。
然后他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秋颂偷偷偏头笑了两次后,不管秋颂怎么哀求,靳桥都没再唱过歌了。
秋颂觉得有些可惜,其实如果不知道歌曲原来的调子,凭借靳桥这幅干净的嗓子,听起来也不赖。
而且,他发笑不是因为靳桥跑到不知道哪儿去的调子。
他只是被自己偶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得笑出了声——这五天的日子,多像他单方面囚禁了靳桥啊。
他们足不出户,活动范围就在别墅内和院子里。
除开头一天大吵过,后面几天几乎算得上和谐。
只是靳桥变得更沉默,一个人的时候总拧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靳桥,你在想什么?”
秋颂走到院子里,跟靳桥并肩站着。
他偏头看过去,四月份的太阳已经有些烤人了,明晃晃的,映亮了半边院子。
秋颂退后一步站在阴影里,靳桥还在阳光下。
“没什么。”
靳桥看了眼秋颂,眯缝着眼睛,随后又移开了目光。
秋颂是个神经粗线条的人,他不爱琢磨事儿,毕竟穷思竭虑。
不过他隐隐还是有种感觉,靳桥好像跟他离得越来越远了,就算面对面,秋颂还是有种不安感。
他们明明已经睡过了啊。
靳桥这么传统的一个人,在他的观念里,睡过不就代表两个人该更进一步了吗?
那个时候秋颂真的如何也猜不明白,现在他也不想猜了。
去秦皇岛溜达一圈回来后,秋颂一旦思虑过多,脑仁就疼得厉害。
他看向还怒气冲冲的靳樊,笑着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放心吧,我早就不喜欢你哥了。”
说完,他迎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头也不回地往台阶下走。
靳桥绷着背看向那道背影,直到他坐上车、离开,车上的人都没有偏头给他一个眼神。
这超出了靳桥的预想,一时间他不知道先质问还是愤怒!
两个人从秦皇岛回来后,秋颂什么都没说,就通知他带着证件来民政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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