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予可学我在公车上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说:“一只乌龟从一堆大便上走过,却只在上面留下3个脚印,为什么?”
“因为它一只脚捂着鼻子。”
我轻声说道。
方予可吁了口气笑:“果然脑筋急转弯让对方答出来的感觉很不爽。
不过,这次例外。
因为你终于和我能正常说话了。”
唉,算了吧算了吧。
别把感情太当回事情。
还没理出个头绪就让我烦恼,真要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不得抓狂?
方予可看我稍微放松了些的脸:“下午游泳吧。
你再不练,真及格不了了。”
我决定战略上我要藐视它,战术上我要重视它。
具体地说便是思想上,我总结这次和朱莉谈完话后迷茫的情绪纯粹是一种心理暗示,跟感情无关,我要鄙视像我这样,轻易徘徊于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实际行动上,我不可掉以轻心,切勿在他跟前面红心跳,得瑟装逼。
所以在游泳课上,我便人格分裂般跟方予可对话:
“会游泳了不起啊?有本事长两翅膀飞天去啊?一口气飞200米试试?”
——找茬型。
“你游你的,别牵我手。
男女授受不亲。
我这纤纤玉手可是你这样的乡野粗夫能拉的。”
——装B型。
“嘿,不让你碰,你偏碰。
谁脸红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脸红了?今儿色盲吧?”
——阴损型。
“谢谢你,教我游泳哦。
大恩不言谢。
改天请你和茹庭吃饭。”
——彬彬有礼型
……
方予可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忽然扑过来揪我头发,边揪边说:“把头套摘了!
你不是周林林,说,你是谁?谁派你过来的?”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家四两拨千斤,幼稚无比,却仍把我弄得破功了。
因为我立马更幼稚地配合地说:“贫尼本是庵堂小丫头,清明节见小施主在庵堂桃花林过。
施主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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