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秦藻为了迎接丈夫的归来而在摆弄窗台前的百合,猝尔门铃声大作,精神状态早已极度紧张的女人心慌意乱下跌到在地,顿时血流不止。
我对秦藻说,过会儿我们一起去的这家酒吧可是业内翘楚,据说还是一个明星开的。
咱这就算是探听敌情,商务考察。
“知己知彼,经商下海的入门法则,”
笑了笑,“这是你老公十多年前和我说的。”
“我读中学时经常在酒吧、KTV这样的娱乐场所垫场,一个晚上,光是小费就能收好几千。”
酒吧的嘈杂氛围她似乎很熟悉,秦藻用手将头发抓得更为蓬松,随着音乐节拍摆动腰肢。
她冲我极是妩媚地勾唇一笑,眼波袅转间既哀且怨,实是我见犹怜,风情万种,“装‘贤妻良母’真的好辛苦,每天起床后我对着镜子洗漱化妆时,发现自己都快不认识里面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那话叫啥来着?哦对了,商人重利轻离别,”
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习惯就好。”
说话间,一个男人跑来对这漂亮得一进酒吧就人人瞩目的女人说了句话,“我的一个朋友想请小姐赏脸过去坐坐,喝上一杯。”
我冷着脸说“不准”
,可秦藻似乎很享受这般显然的恭维,“去看看嘛,”
美丽的面孔宛若花朵自枯萎中获得重生,“你看,原来我还是很漂亮的。”
一看,居然是那个银幕红人,我的“知交故友”
,韩知晟。
这间酒吧所谓的“明星老板”
居然是他,可不是冤家路窄。
我怀疑眼前这伙子人都嗑了药,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极像在翻眼白,又赤露又怪异。
一张脸能动的地方都动了刀子,确实唇红齿白,显得异常俊俏。
“刚才只注意到这位漂亮的小姐,没注意到你。
你是那个‘甭管男女,只要一见人就脱裤子亮家伙’的……谭帅是吧?”
韩知晟周围或站或坐一圈人,要么五大三粗,要么阴阳怪气,看着都不是善类。
自知踏入别人的地盘就该老实,我强忍怒火,笑了笑,“可不是?咱天生就是个流氓坯子。”
“虽说你当年险些让我毁了容,但比起沈措,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至少你傻得挺真实,不像他,太装。”
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我早快忘个干净,这小鸡肚肠的小子居然至今惦记着。
他笑的时候下巴似会不自然地动一动,“听说他这些年生意做得不错啊,和富婆们睡觉也睡出商机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