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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雁鸣抬步朝楼梯口走去,压着他脊背的沉重阴影在一瞬间被光亮驱散。
楼梯下到一半,庄雁鸣就看见了坐在最后一层台阶上的庄昭炀,听见声音,他转头朝庄雁鸣看了过来。
头发乱糟糟的,眼角往下耷拉着,看上去一副饱受折磨精神颓靡的样子。
庄雁鸣走下去,抬手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坐在这儿干什么?”
“哥……”
庄雁鸣拉他起来,“回房间再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庄昭炀的卧室,庄雁鸣关上门后,转过身来对他说:“明天你跟爸一块儿去罗叔家道个歉,你和魏莱的事,爸同意了。”
庄昭炀并未感到丝毫的如释重负,能让庄镇山在短短三个小时内就改变了主意,庄昭炀知道庄雁鸣一定又付出了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拽住庄雁鸣的衣袖,“哥,你做了什么?你答应爸什么了?”
庄雁鸣目光沉静地看着他,片刻后,他笑了笑,“别管,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谈你的恋爱去吧。”
庄昭炀还想再问,庄雁鸣却已经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庄昭炀追在他身后,却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停下了脚步。
走廊的灯光将庄雁鸣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看见在人前姿态永远高傲的庄雁鸣,低垂着头,挎着肩背朝走廊尽头走去。
庄雁鸣回到房间后换了身衣服,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车窗开着,呼啸的寒风从窗外灌了进来,卷起烟草燃烧的烟雾后又未做停留从窗户涌了出去。
从庄家别墅到知春苑这段路见证了庄雁鸣从最初的无望和哀伤,到后来的心满意得,再到现在的痛心彻骨一切的复杂心绪,道路两旁的黑色树影快速向后掠去,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
到了知春苑楼下,庄雁鸣抬头看了一眼四楼的窗户。
灯还亮着,窗外那盆金钱树在冷风中瑟瑟抖着枯黄破败的枝叶,眼看是命不久矣了。
它没有死在那个庄雁鸣小心翼翼承认他的爱恋的滂沱雨夜,却还是没能熬过这第二年的冬天。
熄火停车,庄雁鸣又在车里坐了片刻才上了楼。
刚推开大门,孟归南就听见动静,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看见他来,孟归南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高兴,“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庄雁鸣认真地回答:“很想你。”
庄雁鸣很少这样直白,孟归南愣了愣,倚着墙冲他招招手,“那还不快点过来。”
庄雁鸣快步走过去,将孟归南很用力地拥在怀中,胸腔被过度挤压,孟归南产生了轻微的窒息感,他在庄雁鸣背上轻轻拍了拍,“怎么了?”
“没事。”
庄雁鸣放开了他,低头看见他光着脚,便把他抱了起来。
将孟归南放到床上,庄雁鸣吻上了他的嘴唇。
很轻很温柔的一个吻,庄雁鸣的嘴唇冰凉,孟归南便很慷慨地将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了他。
一吻结束,庄雁鸣支起上半身,垂眸安静地注视着孟归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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