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衡满心忧虑地推开牧兰渊的房门,却在刹那间愣住,只见屋内空空如也,不见半个人影。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一种极度的恐慌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在这一刻凝固。
昨夜主子的话语突然在他脑海中回响,犹如一阵惊雷,震得他心神不宁。
池衡捏着剑的手愈用力,指节泛白,青筋暴起。
刚欲转身出去寻找接应之人,一道黑色的身影倏地从窗户处爬了进来。
池衡大惊失色,本能地向前冲去:“主子!”
黑色的面巾被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露出了牧兰渊那张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的面庞。
池衡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却在刹那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片黏腻。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入目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浓烈的血腥气息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
他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担忧达到了顶点:“属下去找药师来。”
牧兰渊坚定地摇了摇头,那虚弱却又不容置疑的眼神让池衡为之一滞:“不必,人多眼杂,你帮孤处理便好。”
“可是……”
池衡的话音还未落下,牧兰渊已然决然地退下了衣服。
当看到他腿上、身上那纵横交错的多处剑伤时,池衡的眼底瞬间浮现出一抹清晰可见的怒气,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一切吞噬:“是谁伤的主子?”
牧兰渊微微抬起下颚,眸光望向那漆黑如墨的夜色深处,危险而又邪佞地勾起唇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寒意:“西越皇太女。”
池衡闻言一怔,一句未经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不是说西越皇太女就是一个草包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演的一出愚弄世人的把戏罢了。”
牧兰渊的声音近乎狠,带着深深的不甘与愤怒。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宫廷夜宴上那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皇太女,他早该想到的,拥有那般非凡气度的人,又怎会是庸碌无能之辈。
她岂止不是无能之辈,功夫竟然还远在自己之上。
池衡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与关切。
看着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无法掩饰的心疼:“属下只会些粗陋的包扎,委屈主子了。”
牧兰渊一言不,沉默地拉起衣服,仿佛这些伤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无妨。”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疲惫,透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淡漠。
池衡深深地叹息一声,目光中充满了忧虑:“主子不如培养一个信得过的药师,也不必每次看诊之后就将人杀了。”
这些年来,王庭的药师都不知道被杀了多少,但凡主子传诏,总是人心惶惶。
牧兰渊强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除了自己,还有你,孤谁也不信。”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孤寂。
“王庭那群老不死的本就不服孤,若知晓孤并非王女,而是王子,岂不如了她们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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