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观察,却能现,她抚琴的时候,比往常多了些技巧的卖弄,就连在书画课上,也比往常表现得更加主动。
原来未来的秦王世子侧妃,也有稚嫩青涩的时候啊。
莫令舟和郑严的身份摆在那里,苏府自然不会冷落二人。
苏雁下学回西府后,就将此事告诉了柳姨娘。
柳姨娘闻言,立马让佟嬷嬷去前院将苏理叫了回来,细细问了一番。
只是苏理年纪小,莫令舟与郑严与苏彬等人更亲近,几个人还商量着过几日天气好了,要一起去城郊跑马呢。
柳姨娘并未因此责备苏理,反倒是叮嘱他要好好读书,便让他回去了。
儿子走后,她就吩咐佟嬷嬷明日出门去打听定远侯府和郑南伯府的事情,不拘什么,她都要知道。
最后又看向女儿,心中暗叹,女儿年纪太小了,哪怕再大上个三四岁,她也要着手为女儿准备。
“我们雁儿只管好好跟着先生学,不用管其他人。”
柳姨娘嘱咐道。
苏雁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这两位公子身份高,若是能攀得上自然有好处,但娘亲这般吩咐定是有她的打算。
东府,春华园。
应姨娘一边给敬文伯捶肩,一边含蓄地打听着宁远侯府和郑南伯府的事情。
敬文伯舒服地阖上了眼睛,“有话直说就是了,这般拐弯抹角做什么?”
应姨娘闻言,心中一喜,蹲下身子,双手揉捏在敬文伯的小腿上,柔声道:“瑶儿年岁也不小了,也该定下婚事了,妾瞧着今日来府中的两位公子家世、品貌、才学皆是上等……”
“这事以后再说。”
敬文伯眯着眼睛淡声道。
应姨娘却不打算就此作罢,她抬起眸子,柔情似水地看向敬文伯,“老爷,你总说以后再说,瑶儿的事情可耽误不得,我知道,瑶儿是庶女,我不应该妄想,可瑶儿也是你的女儿啊,她若是嫁得好,未来对咱们府上也是助益,不是吗?”
敬文伯最是受不得应姨娘这份娇柔轻语的模样,不过他也不是那等昏聩之人,清了清嗓子,坐直身子道:“宁远侯府的小公子,你就不要惦记着了,宁远侯夫人可宝贝她这个儿子呢,以后怕是要尚公主的。”
应姨娘心中虽然有数,却也难免失落,只好继续道:“那郑南伯府呢,郑严是次子,听说也是个庶出……”
敬文伯闻言,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一把推开了应姨娘放在他腿上的手,冷声道:“这种没根没据的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
说罢,起身离开,没有一丝的停留。
应姨娘气地扔了一只茶杯,早不复方才那般温柔小意,满面的郁色。
她又不是胡说八道,郑南伯府的私密也不是无人知晓,郑严并不是郑南伯夫人所生,听说是郑南伯从外抱回来的孩子,养在了郑南伯夫人膝下。
“姨娘,喝杯茶,消消气。”
苏瑶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盏热茶。
“你呀,怎么不着急。”
应姨娘见她不紧不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苏瑶吩咐下人进来收拾一地狼藉,然后坐在一旁,轻笑道:“姨娘觉得父亲为何迟迟不给我定下婚事?”
“为何?”
应姨娘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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