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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早晨在餐桌上时由美子的话,矛盾与纠结又瞬间在胸口膨胀成一团乱麻,“欣欣,你怎么了,怎么从三天前开始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恍惚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儿啦?”
唉,是呀,很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呢!
左手是对自己的说服,告诉自己原本就是一个路人,是旁观者,不该掺杂其中,更改变不了什么,而右手却是对手冢少年的愧疚,是的,愧疚。
如果当年自己能够阻止那件事的发生,使他不至于受伤,那么现在或是将来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可是,如果真的阻止了,又会怎么样?既定的将来又会如何变化?而且在既定的未来中,手冢少年离开去往德国对于他自己而言是一个机会一个挑战,而对于青学网球部来说则是一次成长的机会。
理智上安倍欣明白这是一件不该阻止的事,但情感上却依然还是难以接受啊。
虽然这几天以来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次手冢少年不会受伤,可是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去想这一次他与越前龙马的比赛,在原本早已模糊的记忆中寻找支离的碎片,但越努力地去搜寻越是模糊了记忆。
三天来一直一直窝在房间内打电玩,企图用游戏来使自己忙碌,刻意地忽略这次的事情,可是明明却是早在两天前就以一种变相的方式向不二打听他们的事了啊。
安倍欣无奈地苦笑,想起来之前的一幕。
“不二啊,这几天我刚向由美子学了占卜呢,所以呢就给你卜了一卦哦,想知道是什么吗?”
“呵呵,欣欣想告诉我什么呢?”
“呃,哈哈,不二啊,我得到的结果是你周围的朋友最近似乎会有病患啊,所以你还是多多留意一些,多多关心身边的朋友吧。”
安倍欣少女干笑几声,然后脸上带上了些些担心,但下一刻又换上了随意的微笑,“不过,我毕竟是初学,不二你也没必要太在意,可能就一点也不准的,不过为了验证我的占卜,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如果这几天你身边真的有人生病,不二,麻烦你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好吗?”
对面的不二周助点点头,如常地笑着,却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总觉得他的笑别有意味,却不知道又包含着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呵呵,这样啊,那么既然是欣欣你的请求我一定会记得的,不过可以问一下欣欣为什么会帮我占卜吗?”
“啊,哈哈——不二怎么这样问呢,我替很多人都占卜了啊,只不过你的是最容易验证的啦!”
安倍欣少女挠头干笑,还真是难缠啊,不二周助。
回想起那天的对话,安倍欣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疯狂,明明已经算是说服了自己不要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上辈子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一次手冢少年和越前少年比赛的时间地点,唯二记得的也只是比赛当天手冢越前外加大石都是以生病作为理由没去部活,而比赛的地点也好像是在一处有列车经过的新建的网球场。
自己应该明白的,从这些稀少的信息中根本不可能得出他们比赛的确切消息,可是不明白为什么当时的自己怎么就竟然想从不二那里套出手冢他们比赛的时间,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要一个一个地去问去找吗?真是入了魔怔啊!
窗外愈发灿烂的阳光告诉自己时间已经不早了呢,伸手在被子底下胡乱地摸着,安倍欣想看看是不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但是从床头找到床尾都没找到手机呢。
有些烦躁地一把掀起被子抖起来,抖了两下只听到“哒”
地一声,一只手机掉落在地板上,咕噜噜地又向前滚了两圈。
唉,真是的,刚才怎么就找不到啊!
有些无奈地上前捡起,却不想恰在这时,手机铃响了。
嗯~竟然是不二的,难道是——强按下内心的不平静,安倍欣故作镇定地接通了电话:“摩西摩西!
我是安倍欣。”
“呵呵,欣欣,你的占卜似乎灵验了呢,今天我们部门一下子就有三个人因病请假了。”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不二周助带着笑意的言语,可以想象此刻他的脸上是怎样一副带着浓厚兴趣与探究欲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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